我在酒樓裏看中一對玉鎖,準備作為我和沈長卿的新婚配飾。
可不管我出多少錢,沈長卿故交家的女兒靈溪總比我多出一兩金。
沈長卿摟著我的腰無奈一笑:
“靈溪從小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讓給她算了,為夫再給你買更好的。”
“我不。”
那天靈溪是哭著跑出去的。
沈長卿溫柔的將一對玉鎖放在我手心:
“拿去,你開心就好。”
我將一隻玉鎖掛在他腰間,心滿意足。
婚後一年,我們恩愛非常。
全京城無人不知沈長卿愛我愛到了骨子裏。
可在我全家被抄,爹娘被殺後的官賣場上。
沈長卿拍拍手,一個狗籠被推了上來,我就被關在裏麵。
他一手握著我的契書,一手環著靈溪的腰:
“今日官賣,隻此一件寶物,各位看官盡管出價。”
“價高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