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轉身看向門口陌生麵孔的男人。
我從縫隙裏看去,那是一張極年輕的臉,隻是我並不認識。
也不是父親生前故交。
主持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長卿,上前好言相勸:
“這位公子,咱們這官賣可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參與的。”
“入場是需要繳納一定數額的銀兩作為抵押的,以保證不是隨意喊價。”
男人沒有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我。
可是他眼裏不同其他男人,不帶著絲毫侵略的痕跡。
主持見他遲遲沒有發話,又沒有聽說過京城有這麼一號人物。
想必是哪裏來的呆子,在這裏放肆。
手一揮,就招呼來幾人往外轟人。
“各位,繼續!”
可話音剛落,所有人依舊沒有動作。
因為,主持已經被男人身邊的侍衛放倒在地,脖頸間滲出血跡。
沈長卿饒有興致的歪頭看了我一眼,突然笑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相好。”
說罷,他起身向著男人走去。
“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顧雲風。”
“雲風兄也喜歡訓狗?”
沈長卿拿出我手裏的契書,勾起嘴角。
“她不是狗。”
“哈哈哈,好好好,雲風兄真是憐香惜玉。”
“那我們繼續,我們剛才出價已經出到了一千兩百兩黃金,不知雲風兄可有這個能力憐香惜玉啊?”
顧雲風揮揮手,寫下銀票交給沈長卿。
“哎,雲風兄莫急啊,咱們這規矩都是見到真金白銀成交。你這薄薄一張紙,在下實在是不敢收啊。”
剛才還叫囂的那些男人,尋出這其中或許有炸,也跟著起哄。
“就是啊,這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人拿個銀票就想帶走人。真這麼簡單,我們誰不會啊,到時候一張薄紙是假的,找誰說理去。”
“就是,就是。”
“我們可都是帶著真金白銀來的,自己看看。”
說著踢了踢腳邊幾個沉甸甸的箱子。
“好,我派人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