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裏一大堆文字,看得我頭大。
什麼癲公?
我將照片和書信全丟在了角落,明天再打掃吧。
幾乎同時,門開了。
那位顧燕女士,捧著一個八音盒,滿臉汗水地跑了進來。
我皺緊眉頭:「你幹什麼?這是我家。」
「澤宇,我趕回來了,還有一分鐘,你就能記起我了!」她自顧自地坐下,將八音盒放在我麵前。
「什麼東西?我報警了!」我厲聲嗬斥,感覺那盒子不是好東西,我本能地排斥。
顧燕盯著手表不說話,等我要報警時,她忽地打開了八音盒。
頓時,一陣白光襲來,奇怪的音樂侵襲我的耳膜,讓我昏昏欲睡。
顧燕笑得寵溺:「澤宇,我回來了,我依舊是你的未婚妻,我們選個好日子結婚吧。」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念你,其實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斷然不會原諒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讓你失憶。」
「現在,我要讓你想起我,但你會忘掉這三個月的不快,這三個月,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的聲音輕柔溫和,伴隨著她的倒計時,我越發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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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聲過後,我猛地睜眼,凝視著麵前焦急而期待的臉。
好莫名其妙。
她不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反而眼神深邃,似有無盡柔情,足以將任何男人融化。
她喚我:「澤宇,你醒啦,我愛你!」
她用力將頭埋進我的胸膛,仿佛生怕失去我一樣,自顧自地說著話,「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結婚吧!」
我眨眨眼,疑惑又排斥地推開她,很鄭重地詢問:「不好意思,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