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他一拳,我獎勵一萬......”上官硯回頭環視著低頭如鵪鶉的眾人。
“美金!”
他輕輕吐露出最後單位。
原本萎縮的員工瞬間兩眼放光,興奮地舉手。
“婚姻講究門當戶對,月白養的狗的一頓吃食都比你一年的工資多。你究竟拿什麼跟我們比?”
我剛來寧家的時候,寧月白正因為交不起學費被老師趕回來,站在客廳裏哭。
要不是我,寧家和這三個跟班狗腿子未婚夫不知道在那個工地上搬磚呢?
“把衣服脫了,吊起來打!”上官硯笑道。
“我們這是在幫你!”
“現在那些富婆,不是最喜歡什麼破碎感小狗嗎?”
就在我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時,
寧母帶著眾人進來。
“你們三個不去找月白,在這兒幹什麼?”
“還把顧先生......”
看到我血跡在身上蜿蜒模樣,寧母張大了嘴巴,差點昏厥過去。
他們三人手忙腳亂將寧母抬到沙發上,
原本囂張不可一世的三人,換了一副恭敬模樣,半跪在沙發前,端茶倒水。
我忍著痛喊道:“快去請老爺子......寧家......”
寧母指著我的手指都在顫抖:“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還敢這樣對顧先生!”
上官硯閉上嘴,沉默以對。
“阿姨!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個穿花襯衫的叫趙凜,最會說話,每次把寧家的女眷們哄得喜笑顏開。
他遞上茶盞:
“我知道,是老爺子三顧茅廬請來的,可是......”
他遞上一張寧父給我切雪茄的照片:
我彎腰站著,寧父坐在我對麵給我切雪茄的腳。
前麵有個台燈擋著寧父的半張臉,
看就活脫脫像,寧父在給我......
寧母看著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看著照片。
“阿姨。他不僅勾引月白,還對寧叔叔做那樣的事情,又賣前麵又賣後麵,是在是太惡心了。”
寧母抓著扶手,骨節處都開始泛白泛青。
我張嘴解釋,情急之下,碎瓷片滑進我的聲道食道,想說話,隻有血水往外冒。
“他這是勢必要拿下整個寧家啊!您的丈夫和您的女兒已經淪陷了,你還要選擇相信他嗎?”
寧母惡狠狠盯著那張照片,似乎要用眼中的怒火將照片燒穿。
“您陪著叔叔打拚這麼多年,難道一切果實都要讓一個小白臉搶了去嗎?”
“要我猜啊,說不定老爺子早就......說是三顧茅廬請發來的專家,背地裏不知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
趙凜說著握緊了寧母手腕:“阿姨!”這樣子好像一個古代死諫的文臣。
“悄悄處理了,就說和外人勾結,弄假貨被我抓給正著。”
寧母閉上眼,從眼裏流出兩行清淚。
“阿姨,我到是有個更好的建議!”上官硯惡狠狠瞪了我一眼。
他蹲下身來,俯身在寧母耳前說了什麼。
“今天晚上晚唐瓷器主題的拍賣會取消!”
寧母站起身來,眼神瞟過我:
“拍他吧。”
“就說寧氏拍賣行大小姐嚴選,怎麼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