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完沒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掛斷了通話。
聽她的說辭,我篤定她曉得其中一些內幕,所以重新撥打了過去,可惜這次對方並沒有接。
“一切的真相,我李家先輩死於風水石的真相嗎?”
我皺起眉頭暗想著。
本來我回村是想了結自己的生命,可現在,我發現爺爺和老爸的死因似乎沒那麼簡單。
更讓我疑惑的那塊風水石,究竟是什麼人才可以把它搬走?又為什麼要動這塊風水石?
我對一切絲毫沒有頭緒,眼下能做的就是帶王穎花去治病。
隻希望她能早日恢複,說出那晚發生的一切。
“生孩子,我們生孩子吧,嘿嘿嘿~”
王穎花忽然把臉湊了過來,笑嘻嘻的要脫我褲子。
我嚇的一個激靈,立馬抓住她的手控製了她。
我真納悶了,她咋就對生孩子這麼執著?
難道是因為小時候我和她玩過家家的遊戲導致的?
算了,不想這些無關緊要的,趕緊帶她去醫院治病才是正事。
又是肺癌晚期,又是被嚇瘋,我對她的遭遇也是覺得同情。
“乖,不鬧了,我們去城裏。”
我揉了揉王穎花的頭,她還是一臉呆呆的傻笑,不過也沒再說什麼胡話。
隨後我在路上攔停一輛車,讓司機帶我去城裏的醫院。
等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醫院走廊,行人絡繹不絕。
王穎花被醫生帶去檢查已有半個小時。
我則是在走廊的椅子靜靜等待。
約莫五六分鐘,一位中年醫生叫我去他的辦公室。
“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剛進去門都沒關,醫生不帶感情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我點點頭,肺癌晚期,這種病想治好肯定很難,但有一點機會我都不會放棄。
“嗯,小夥子,你要是想治療她的病症那至少得準備一百萬的醫療費用,而且是在一個月之內。”
“不然就該吃吃該喝喝,別留下什麼遺憾,畢竟她的時間不多了。”
醫生停頓幾秒後又說了幾句。
我聽完不由一愣,花子的病有這麼嚴重嗎?
還有,一百萬,這是什麼天文數字,我身上的積蓄不過也就20萬,這還是攢了好久才有的。
難道花子命就於此?
醫生仿佛看出我的窘迫,他歎了口氣說道:“小夥子,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你還是帶她到處轉轉吧。”
我皺起眉頭,沉默許久後詢問道:“醫生,花子除了肺癌精神也有點問題,這個病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盡快恢複?”
醫生搖了搖頭:“精神疾病是不可能短時間恢複的,光是靠藥物也沒辦法,隻能是靜養。”
醫生說完,我一時間感到有些無力。
果然,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要是當初堅持風水師這個職業,或許我就能拿出這筆錢了。
我長呼了一口氣,想著帶花子回去想其他辦法,但下一秒醫生又開口了。
“小夥子,目前國內有一些可以延長病人壽命的藥,但是價格比較高昂,但是一周期的藥就需要十五萬,你看......”
我內心一喜,急忙說道:“買,我買!”
隻要能延長壽命,這一百萬並非不能賺到,我缺的就是時間!
“好,那我帶你去辦理手續吧。”
......
弄完一切,已經是晚上10點。
花子被我帶回了出租房,哄她吃完藥她便在我房間睡下。
我看著手裏的繳費單陷入了沉思。
花子是唯一有可能知道那晚上發生一切的人,而且她和我小時候關係也不錯,她的命我不救也得救。
錢雖然難賺,但若是我重新踏入風水師這一行業,一百萬說難也不難。
大風水師的年收入,可都是千萬起步。
至於明天的會麵,我深思熟慮後決定去赴約,我倒時想看看對方的悶葫蘆賣的什麼藥。
“白虎銜屍,箭射太虛,楊公風水,你們的目的當真隻是要我李家斷子絕孫嗎?”
我喃喃自語。
帶著疑問,我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
我感覺臉癢癢的,迷迷糊糊就睜開了眼睛。
“花子,你在幹什麼?”
一睜開眼,我看見花子正拿著頭發在臉上劃來劃去。
她此刻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覺到小腹上的柔軟。
“肚皮,好軟,要玩~”
王穎花笑嗬嗬的,手不老實起來。
我頓感不秒,連忙翻轉身體站了起來。
大早上的,男人本來就會那啥,花子這樣一搞給我整的臉有些發燙。
但趁人之危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沒搭理花子,我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七點了,離會麵還有一小時。
而後我簡單洗漱了一番,幫花子也收拾了一下,然後就把她關在房間打算去赴約了。
“在家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我哄了她幾句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
時間不等人,那個女人說八點我定然是不能遲到的,我父親和爺爺的事情我還想搞明白。
“好,好吃的,我想吃。”
花子搖頭晃腦,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注視她一會就離開了房間。
在路上打了輛車便前往西濱咖啡廳。
到達目的地後我下了車。
麵前的咖啡廳很安靜,裏麵人也不多。
我不知道對方的位置,剛想拿出聯係那女人,卻看見靠窗的位置有道身影在朝我招手。
我眼神一寒,大步朝前走去。
“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嗬。”
靠窗位置,一道靚麗身影坐在那。
這是一位十分有魅惑力的女人。
唇紅齒白,身材婀娜多姿,該凸該瘦恰到好處。
加上一件酒紅色長裙,讓男人看了都舍不得移開眼球。
然而我對她連一絲的興趣都沒有。
“你是誰?這一切的布局又是為了什麼?還有,我父親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我直截了當質問。
“急什麼,人還沒齊呢,等著吧,你想知道的到時候自然會告訴你。”女人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我雖然很想知道她口中的真相,可現在我是處於劣勢,就算不聽她的也沒辦法。
總不能把她綁起來帶回去審問一番吧?法治社會可不能胡來。
所以,我觀察起了四周的布局。
看見桌上的花瓶,我隨意拿過把玩起來,隨後又將花瓶挪了一個位置,放到桌麵正中央。
“李成道,小把戲耍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