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就問他給我這個幹嘛?
他古怪的看著我說:“小子,咱是來做甚的?”
“抓人。”我回答說。
“那不就對了,莫非你想光明正大的綁?”
他這樣一說我瞬間明白了。
我們是來幹違法犯罪的事情,當然是不能被人發現身份。
好家夥,不愧是王道長,活了這麼久果然比我精明。
剛才我還想著直接溜進去,找個機會把秦蓮打暈,然後帶出來問話。
現在想想,我才是衝動的那個人。
“小子,你有沒有發現秦家有些不對勁。”
王道長看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別墅問我。
我看了看前方,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這附近的風水我也看了,也沒有什麼能害人的風水陣。
“王道長,你看出什麼了嗎?”我詢問道。
他表情有些嚴肅,盯著前方說:“此地,陰氣衝天。”
陰氣?
我滿臉疑惑的看著王道長。
他解釋說:“就是鬼氣衝天,秦家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到處是鬼氣。”
我靠,鬼氣!
那意思就是秦家有鬼?我可不會對付鬼啊。
“王道長,那一會出事了你可得多幫幫我啊,我對驅邪一竅不通。”
我咽了口唾沫,表情有些害怕。
“放心,老夫定不會放下你不管不顧,況且老夫還有事在拜托你。”王道長安慰道。
他還有有一件事情需要我幫忙,絕對是不會讓我出事的。
所以就是說,這一個星期我不需要對鬼怪一事感到害怕。
“多謝王道長了,那我們現在進去嗎?”我又問。
對於報仇雪恨,能快點就塊點。
王道長擺擺手:“不急,先讓老夫探探是何情況,你未到來之前老夫已經驅了紙人進去了。”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他話音剛落,牆那邊忽然飛出一個小黃紙人。
王道長手一伸,那紙人就落到了他手中。
我頓時被這一幕驚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神奇的玄術。
也是從這一分鐘起,我好像和王道長學點道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教我。
“有具棺材在裏麵?”
王道長小聲嘀咕。
我趕忙問:“王道長,你說什麼?”
王道長皺著眉頭說:“秦家主客有一具柳木棺材,這滿山的鬼氣就是從那散發出來的。”
“啊?那是不是說棺材裏麵的是鬼?”
我臉色有些難看。
真是倒黴啊,想來幹一票結果碰上這麼晦氣的東西。
忽然的,我內心開始敲退堂鼓了。
既然有鬼,不如過倆天再來?
“王道長,那要不我們回去從長計議?”我小心翼翼問道。
王道長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可,若涵的病需要趁早解決,而且老夫過些時日要回去玄天觀,沒有時間再拖遝。”
王道長要走?
那我一個人怎麼對付楊家煞氣師?
但我好像也沒什麼理由讓他留下來幫忙,總不能靠一件幫人家算某人的命數,然後就讓他幫忙對付江湖煞氣師楊家吧?
這買賣一點不劃算。
他也犯不著,而且我除了卜卦之外,他似乎沒什麼需要我做的。
算了,過幾天的事情過幾天再看,既然王道長不走,那我也不好意思離開。
“小子,你若是不便就先回去吧,老夫一人便可。”
王道長很體諒我。
他理解我不會陰術,對抗不了邪祟。
但我豈是臨陣脫逃的人。
當即我就是把麵具戴上:“王道長,我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王道長讚賞的點點頭:“放心,老夫不會讓你出事的,走吧,時辰差不多了。”
王道長說完,輕輕一跳,直接就跳過了牆。
我又被他驚訝到了。
這王道長功夫也是了得啊!
然後我走到小山坡,奮力朝牆壁跳去,兩隻手牢牢就抓住了牆體。
我咬著牙,奮力朝上爬,花費了不少勁才爬到牆頂。
剛想喘口氣,身體卻一歪,整個人從牆頂掉了下去。
我眼睛瞪大,心想完蛋了,要摔成哈巴狗了。
但下一刻,一雙大手就接住了我。
印如我眼睛的,是王道長和藹可親的笑臉。
他這會正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我。
“呃,王道長,我太久沒鍛煉了,身體素質差了點。”我尷尬的說。
王道長把我放下:“年輕人是得多鍛煉,等有時間老夫教你一套拳法。”
謔!因禍得福啊這是!
王道長教的肯定很牛,而且是真東西,從清心訣就能知道。
窸窸窣窣。
一陣腳步聲音傳來,王道長拉著我後背往黑暗中閃了進去。
“哎你說,秦家主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一口棺材運回來供奉?”
前麵是一個亭子。
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抽著煙走到那閑聊起來。
“誰知道,他們那一輩的人封建迷信,搞這些奇奇怪怪的很正常。”
“不過我聽說啊,好像是秦小姐身邊的那個公子哥要求的,不知道搞什麼鬼。”
“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我看就不像個好東西,秦小姐那麼漂亮,偏偏就和他走的近!”一個西裝男吐了一口痰說道。
“嘿你這小子,好好做好你的安保工作,天天想著上人家秦蓮,你有這命嗎?”另一個西裝男嘲諷道。
吐痰的西裝男滿臉不屑,“我這輩子就看不起那種小白臉,隻會靠著臉吃飯,你看看我,這都是實打實的肌肉!”
“啊對對對,你最牛逼!”另一個西裝男不想搭理他,然後把煙頭丟到了我和王道長的方向。
我和王道長是在牆壁黑暗處。
麵前什麼遮擋物都沒有,他這一看過來這邊我內心有慌亂。
“嗯?老皮,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有人藏在那?”看向這邊的西裝男問道。
吐痰的西裝男隨便看了看這邊,他好像眼神不太好,就說:“你他媽看錯了吧,連鬼都沒有有個屁的人,而且誰敢大半夜闖秦家?不想活了?”
說完,他不再搭理,轉身就往別墅走去。
剩下的西裝男猶豫不決,最後決定走過來。
看他過來我手心起了汗,不行了,隻能等他靠近一點打暈他。
可聽他們剛才的對話,這兩個好像是保鏢啊,能被我打暈嗎?
要是沒打暈,他一吼我們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