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衛雲昭!
怎會這麼巧?
孫承曜被假長姐欺壓多年。
內心的不忿,讓他渴望抓住沈輕挽的錯,“做了虧心事,所以才主動對我們示弱,對不對?”
“誰不知道你追來元覺寺是為了糾纏我們,順便勾搭顯貴?”
孫承曜一句壓過一句:“你惡名在外,以為會有貴人看上你......”
“啪!”
沈輕挽反手一個耳光。
衛雲昭在看,她不能在這時候撕人設。
否則此情此境,她會是一個大寫高亮的嫌疑人。
孫承曜沒想到她在理虧的情況下還敢動手,這一巴掌,直接扇懵了他。
孫醒見狀衝了過去:“沈輕挽你怎麼敢打我大......”
“啪!”
沈輕挽又一耳光抽在孫醒臉上,“就算我離開了國公府,也是曾經帶大你們的長姐,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隨意詆毀我?”
“你......”
兩人正要爭執,沈輕挽沒給他開口的時間。
“若不承認我是你長姐,你無官職更不是我任何人,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私事?你身為國公府公子,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汙蔑我勾搭男人,這便是權貴家的教養,這跟打郡王府的臉有什麼兩樣!”
她一發火,下人們無不瑟瑟發抖。
在場的誰沒領教過這位大小姐的手段?
見人欺人見狗打狗,來福那麼忠心的狗子,硬生生被她打斷了一條腿!
畢竟她做了十幾年長姐,孫承曜心有忌憚又不甘被扇巴掌,隻能咬著牙保持冷靜。
“就事論事,請解釋你為什麼在這裏,你出來見誰?”
孫醒可沒孫承曜那麼愛講道理,扯著嗓門大喊:“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
話落,兩名家丁牽著瘸腿的來福湧向沈輕挽。
沈輕挽一把抓住孫醒的前襟,朝家丁們喝道:“這是我們姐弟間的事,給我滾開!”
家丁一愣:“......好嘞!”
沈輕挽:“狗留下。”
家丁們正愁著不敢得罪人,聞言鬆開來福,跑得比兔子還快。
來福哆嗦了兩下,小眼睛驚恐地看著沈輕挽。
孫醒:“你們給我回來......“
沈輕挽摸摸孫醒發紅的小臉,眼裏不無憐愛,“小弟,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姐姐隻是放不下你們,才屢次來找你們的。”
孫醒臉皮發僵,腿在發抖。
兄弟幾個每次見這個假長姐,他都是最倒黴的那個!
沈輕挽認真:“今天七月十五,我來放河燈罷了,並不想打你們的。”
她看著自己因為打人而發紅的手:“就讓這手上的疼來懲罰我這些年的不知所謂,提醒我,讓我更完整地記住你們,不枉這些年的姐弟之情。”
孫醒:“......”
孫承曜臉色發白,眼裏盡是諷刺:“我們有姐弟之情嗎?”
沈輕挽仍平心靜氣:“我閣樓上的第三根大柱裏藏了一批珠寶,你們哥幾個分了吧,臉疼治臉,心疼治心。”
書裏,孫淺淺從寺裏回去後把那批珠寶據為己有,還不如分了。
孫淺淺給自己開各種方便之門,她也可以借花獻佛。
此刻,孫淺淺也在元覺寺。
她不再多說,牽起來福的繩子,把狗拖走。
“汪汪......”
“站住!”
叫住她的是一個女人。
沈輕挽眼尾挑了挑,就知道,那女人該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