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爺,您也有心事?”
“怎麼看出來的?”
“我會一些望聞問切。說笑的。”
“最近剛剛遇到個棘手的案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給你說這個事兒。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不介意的話,給我說說過程吧?我其實從小就向往考警校的。”
多門微愣,旋即笑起來,“那我就給你隨便嘮叨幾句,你幫我分析分析,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吧?事情要從前幾天...校場胡同說起...”
許大茂越聽越是心驚,這個看似離奇的案子,他似乎有點印象,還知道誰是凶手,但是看著無比認真的多門,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多爺,您的意思是,有人笑著自殺?”
“對,就是這個意思。公安局裏的法醫當時給出了這個結論,我差點沒有繃住啊!”
“多爺,我想說,可能真的是自殺。”
“什麼?你這麼分析有什麼根據嗎?”
“多爺,你見過那些因為重大變故而瘋瘋癲癲的人嗎?”
被許大茂一提醒,多門忽然起身,來回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之前鐘春紅她爹來公安局門外鬧過,當時我就以為他是因為不滿女兒被定性為自殺,故意找茬的。現在被你這麼一提起,看來我得找機會跟他好好談談了。”
“最好是問問他,他的女兒小時候是不是經曆過什麼重大的變故,對她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心理創傷。才會有人利用這個事情,讓她陷入...”
“你是想說催眠?”
“對,我雖然讀書少,但是也看過不少書,我記得有本國外謀殺案的書籍裏就提到過,有個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利用人內心的陰暗麵來達到殺人的目的,並且還有不在場的證據,從而逃脫法律的製裁。”
“好小子,要不要來當公安吧?”
“我不行的,打小膽子就不大,老是被院裏的孩子欺負。”
多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今天就到這裏吧!改天去我家,我給你露一手!叫上你那個兄弟一起。”
“得嘞!您多爺請客,我必須到。給您多準備點自製的炸醬嗎?”
“要,多弄點!”
“多爺,您在這裏啊?走不走了?”
“這就走,朝陽,這小子有些靈性。原本是我開導他的,現在反過來是他開導我了。路上跟你說吧!小子唉,多弄點,記住了哇!”
鄭朝陽狐疑的看了一眼蹲坐在那裏許大茂,能夠得到多門的青睞,又這麼年輕,真是不多見啊!
許大茂回到前門小酒館裏的時候,徐慧真正在忙前忙後的準備打烊。
“掌櫃的,不好意思,我來幫你吧!”
“大茂啊!你可回來了,剛剛你兄弟來了,現在正在幫我哄閨女呢!”
蔡全無還真的什麼都會啊!
“你回來了?去哪裏了?不是說今晚請多爺吃飯嗎?我等你你不來,我鑰匙在你那裏呢!”
“多爺剛剛回去了,麵條沒了,就買了幾份炸醬回去。”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