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全力發出聲音,隻想找到醫生縫合我的傷口。
夏蓮語氣嬌嗔,“我不就是跟雲景出個差,你做個小手術,怎麼跟小孩一樣。還要死,騙我回去。”
下一秒,旁邊傳出一道磁性的聲音,“小蓮,我你還不放心嗎?”
“我出國學了不少東西,而且,在國內的時候,我們可是同校師兄妹啊。”
雲景確實是學醫的,但主攻不是醫,出國不過是水碩,更何況他從來沒有實戰經驗。
夏蓮態度立變,“陳宇,你別心裏臟看誰都臟,我們是公事出差!你在妒忌什麼?”
“還腎臟被摘除了?你可真會編啊,你怎麼不說你死了呢?這麼咒自己也不怕遭報應!”
“就這麼點事你非要小題大做,嬌不矯情!”
“別生氣,妹夫也就是想你了,你看這個小禮品,買回去給妹夫道歉,態度好點。”
我心如死灰,身上被割開了一個大口子,我老婆卻跟別的男人一起逛街。
護士白了我一眼,趾高氣昂地離開,好像我無理取鬧。
縫了一半的傷口已經徹底撕裂感染,我渾身發燙,卻隻能自己為自己擦拭額頭。
我身體不好,容易生病,夏蓮經常嫌我體力不好,沒有男子氣概。
這次丟了一個腎,更是雪上加霜。
眼淚止不住滑落,滴在床單上。
我輕輕一動,腰間便血流如注。
想要活命的心驅使著我再次拍打著房門。
那個護士再次打開了門,她身後跟著幾個男人。
“這個男的有精神病,嚷嚷一晚上了,隻要讓他別出聲,隨你們怎麼整。”
那幾個男人相視一眼,猥瑣一笑,上前禁錮住我的四肢。
我被扔在病床上,惡心的臟手脫下我的衣服。
我沒力氣掙紮,隻能看著自己腰間。
“你們做什麼都行,但求求你們給我找個醫生,救救我。”
直到此刻,護士才看清我身下的血,已經完全浸濕了整張病床。
她心中一慌,不想擔上人命,連忙打通了夏蓮的電話。
“夏主任,這男人情況好像確實不太好,出了好多血,該怎麼辦?”
夏蓮語氣有些不耐,“還問我怎麼辦?身為醫務人員,這點小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吃飯我也幫你吃?”
“他要是再找事,就把他扔出醫院。”
電話被掛斷,我期待地等待著護士的動作。
可她隻是嫌惡地從工具箱裏拿出了粗針,穿了黑色的線後,身影逐漸逼近我。
“術後傷口疼是正常的,你別矯情了,實在不行我幫你重新縫合一下。”
“況且這手術是雲醫生親手操刀的,你現在鬧,夏主任能開心嗎?行了,別裝了。”
沒有任何麻藥,她手中的粗針硬生生穿透我的肌膚,她滿手鮮血,動作卻越來越重。
我的刀口被她活生生縫合。
中途縫錯了還拆了一段,重新縫合。
我眼球通紅充血,“放開我!滾開啊!”
紅色的血,白色的肉,劇痛傳來,我冷汗淋漓,恨不得立刻就死。
我發出痛苦的嚎叫,四肢止不住掙紮。
“按住他!”
幾個男人分別按住我的手腳,我再也無法動彈,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