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野為了哄我,很快和我領證。
隻是領證,連個簡單的婚禮都沒有。
我知道他家裏人抵觸我,不敢多問。
婚後謝昭野並沒有搬來和我同住,隻是給我租了個離學校近的公寓。
有時候半夜一身酒氣的回來,還帶著那個女人的香氣。
回來的次數也不多。
倒顯得我像等著他寵愛的情人。
有次樂欣一個電話,他立馬半夜彈起,我揉著睡眼給他係好扣子。
送他出門,抱抱的時候忍不住抱怨:
“感覺自己像個外室,每天苦苦等著自己丈夫回家。”
謝昭野眼裏是說不出的味道。
他聲音啞的過分:
“我們不是都領證了嗎?都有夫妻關係了,怕什麼......”
我忽然想起和他領證那一天。
正排到我們,謝昭野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急急回來。
再回來,手裏已經有了印好我們照片的結婚證。
對上我疑惑的眼神,他拍拍我的頭,
“因為我太想娶你了,所以結婚登記處的姐姐們給我們加急了!”
我還想問什麼,他的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惑。
“現在結婚很容易,不需要什麼證明材料,和以前不一樣了。”
於是我歡歡喜喜和謝昭野過上婚後生活。
以謝昭野的妻子的身份。
渾然忘記了。
我和他的結合,沒有得到任何人的祝福。
甚至連該有的儀式都沒有。
至今也忘不了。
離開民政局的時候,登記處的人投來的憐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