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生活逐漸趨於平淡。
我忙著實習、找工作。
好不容易晉升管理層,卻為了備孕,離了職。
謝昭野總說我是個鐵娘子,為了工作疏忽他的感受。
可當我每天待在家裏,2h守著他的時候,他回來的次數倒越來越少,還說我和社會脫節,不理解他拚事業的辛苦。
他總是有很多理由不回家。
不是忙著應酬,就是有重要的會議。
什麼都重要,隻有我不重要。
日複一日的等待中,我越漸低落。
一次又一次的流產......
謝昭野起初還很心疼,到後來,眼神隻剩冷漠和不耐。
第四次流產,我身體還在流血,哭著給他打電話,求他回來陪我。
可電話那邊,卻傳來咯嘣清脆,混著他和一個女人互喂糖果的黏糊聲。
我知道那個女人是樂欣,和他相伴十幾年的女兄弟。
我甚至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這天,我撐著剛流產還在流血的身體,去他公司總裁辦找他。
期間有被前台攔住。
也是,我名為謝氏少夫人,實則公司的人都不認得我。
謝家的家宴我也從未參加過。
甚至謝家很多人都不知道有我這個少夫人。
推開總裁辦的門,卻剛好撞見謝昭野輕摟著樂欣的肩膀,指尖刮過她嬌傲的鼻子。
“沒關係,不就是合同上簽錯字了嘛,一千萬的損失,我受得起!”
“誰要是找你問責,我去開了她!”
謝昭野語氣滿是心疼和聯係,他的手沿著樂欣美好的腰線往上滑。
直至——看到了我的眼睛。
謝昭野立馬放開樂欣,過來牽住我的手。
“老婆,你怎麼來了?”
“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是想查崗?”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
辦公桌的抽屜拉開一條縫,裏麵是重重疊疊的......
我很想欺騙自己。
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
謝昭野不解我的情緒,他柔聲細語的說:
“樂欣畢業後為了幫我,所以來給我當秘書。”
“以後,你應該會經常看見她。”
所以,這樣親密的一幕,我還會撞見很多次對嗎?
我掙開他的手就走。
謝昭野在公司門口攔住我。
他擋住我喊的滴滴車車門,語氣不耐:
“老婆,你以前不是這樣!你到底怎麼了,婚後就像變了個人!”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就是結婚!”
“我跟你領證了,我們結婚三年了,你還要怎麼樣!”
他字字句句,都是對我的譴責。
是我矯情,我沒道理,我不識大體。
我的眼圈不自覺紅了。
看著他那雙不耐煩的眼睛,我張了張唇,聲音哽咽:
“謝昭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