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沈傅的媽媽湊齊醫藥費,我來高級餐廳來當女體盛。
卻不想買我來當女體盛是沈傅親自買來的。
在節食三天後,帶著麵具的我躺在展示台上等待師傅在我身上擺放壽司。
等一切安排妥當後,我被推進了一間包廂。
“我靠,沈總,真新鮮啊!用女人來當餐盤。”
“傅哥,還是你玩的花。這頓飯可真是讓兄弟們大開眼界。”
沈傅輕笑,把玩著懷裏的女伴,開口說道。
“今天這頓是來著日本流行的人體盛宴,這上麵的食物都夾帶著處女的清香。”
聽到這熟悉又略帶得意的聲音,我難免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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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這聲音和我在一起五年男朋友的聲音十分相像。
我安慰自己,可能第一次做女體盛比較緊張,聽錯了。
沈傅為了賺錢給深母治病,和我住在一個下雨天還會漏水的小出租屋,平時的飯菜都是鹹菜拌稀飯。怎麼會來這麼高級的場所?
而且他半小時前還給我發消息說他今晚繼續去跑外賣,比較晚回家叫我不用等他。我還讓他別那麼辛苦。
“沈傅,你這一頓飯得幾十萬吧?你灰姑娘女朋友不得兼職半年才能賺夠這飯錢?”
“就是,沈傅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要一直隱瞞身份待在她旁邊?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是沈氏集團沈傅,她不得更愛死你呀?”
“嗐!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沈哥這種叫小情侶之間的情調,葉清禾為了沈哥,上次還在路邊刷盤子賺錢呢。”
沈傅輕笑“愛我錢的女人那麼多,不測試測試她怎麼知道是真的愛我還是愛我的錢?”
種種事跡確定了這個人就是我的男朋友沈傅。
疑惑、憤怒、寒心感受到背叛等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我掙紮著就想爬起來詢問他。
或許是三天沒進食,亦或者是進來之前我被打了麻藥。
我的激烈反抗隻變成了雙手抬了起來。
沈傅皺著眉頭一把拽住我的手,看著我無名指上的月牙形的傷疤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
我努力發聲想讓他發現我。
那是我兼職的時候不小心被燙到的,當時他滿眼柔情的跟我說。
“清禾,你是我黑夜中唯一的一束月光,隻有靠近你,我才能夠感受到溫暖。”
可下一秒,他的眼底滿盛厭惡,毫不猶豫的用刺刀生生刮去皮肉,隻剩一個漆黑的血洞。
“這個傷疤隻有葉清禾才能擁有,什麼阿狗阿貓都想效仿她?”
“竟然為了吸引我,不惜通過這種手段來接近我。清禾的存在不是你用一個小小的傷疤就能替代的。”
想起曾經為了沈傅減輕負擔,主動幹起各種各樣的兼職,當我把錢像獻寶一個交給沈傅時。他卻隻是心疼的撫摸我手上多出的傷口。
好友帶頭鼓掌,豔羨不斷。
“要我說葉清禾真的命好,能清清白白待在沈傅身邊五年。”
一絲苦笑溢出我的嘴角。
是啊,相戀5年,沈傅心疼我從來沒舍得碰我。說在沒有給我一場世界婚禮之前他是不會碰我的。
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有機會被選為女體盛。
無名指的傷疤生生被彎下後,身體止不住的痙攣。
沈傅眉毛微皺,親自按下了經理離開包間前給的遙控器。
強烈的電擊麻痹了我的四肢,身體徹底不能動彈了。
隔著麵具,沈傅親昵的撫摸著林苑苑的長發。
而我卻像個狗一樣趴在台上。
“傅哥,可以開始吃嗎?再不開始吃,狗糧都要吃飽了。”深傅的兄弟們打趣的說到。
深傅點了點頭,表示許可。
“苑苑這臟,我帶你去隔壁帶你看看給你買的新包。”說完邊帶著人離開了。
“我早就想吃這胸上的櫻花糕了。”說完我的胸部連帶著櫻花糕狠狠的被夾起來。
“我要嘗嘗這腹部的魚子醬”,冰涼的勺子好像要將我的肚皮挖穿。
“我要嘗嘗這腿間的三文魚,這三文魚都有點幹了,要是出點水潤濕一下就好了。”
一句話點燃了早就蠢蠢欲動的其他人。
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緊緊的打量著我的身體,我感覺身體就像是被條毒蛇緊緊的纏住了脖子。
“這還不簡單,這不是有水龍頭嗎?”一人猥瑣的將三文魚直接插入我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