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掌千億財團,我翻出母親用退休金親手縫的舊西裝
在酒店等合作商時,遇到正在同學聚會大放異彩的校花阮香玉:
“喲,大家看看這是誰!當初那個偷題被開除學籍的,這是從垃圾堆裏爬出來啦?”
十年前,阮香玉親手將那份題目放進我的書包。
母親攢了三年退休金才買下這塊料子,卻在看到我的“作弊開除通知書”時突發心梗,當場死亡。
阮香玉臉上還帶著笑,把手中的紅酒倒在我身上:
“對不起呀,不過你這地攤貨,洗洗還能當抹布吧?”
我笑了笑,打了一通電話:
“阮總,投資暫停,那五十個億我打算投給城東孤兒院,至少那裏的孩子,比你女兒更懂教養。”
......
阮香玉愣了兩秒,看來,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今天有場非常重要的投資要談。
郭大誌笑出了聲:
“阮總,哪個阮總啊?你這土鱉難道是劣質西服穿多了把腦子穿壞了?”
阮香玉也反應了過來,隨即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
“阮總?哈哈哈哈,你們聽見了嗎?這個廢物不會是要跟我爸談投資吧?我手上戴的表,你幾輩子都買不起吧,還學人投資?”
郭大誌配合地立即搶走我的手機,對著眾人晃了晃:
“這手機還蠻好的嘛,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他朝著剛剛的電話號碼撥去:
“來,讓我們聽聽,這個裝逼怪是打給哪個阮總。”
電話那頭隻有一陣忙音。
眾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什麼時候廢物也能投資了?還五十個億?”
“就是啊,他是蹲監獄把腦子蹲壞了吧,阮叔叔可是身價百億的大佬,還需要等他的投資?”
張娟用腳踢了踢我的皮鞋:
“你這身行頭有夠差的,哪裏買的啊?拚夕夕九塊九包郵?”
“哪能啊,我記得他上學的時候,連食堂的飯都吃不起,校服都是他媽給他縫的。對了,他媽不是死了嗎?死之前還跪在學校門口給這個作弊賊求情呢。”
宴會廳裏的哄笑聲幾乎掀翻屋頂,所有人都像看小醜一樣看著我。
張娟的話觸碰到我的逆鱗,我抬起手重重地抽在她的臉上:
“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教養,提我媽是因為你們自己沒有爸媽教嗎?”
張娟被我扇得臉腫,還要衝上前與我撕打。
宛如潑婦一般,撕扯我的西裝:
“底層人!你這種下等人也敢打我?你真是瘋了,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果你敢讓我的西裝有一個褶皺,我一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張娟表情猙獰,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知道你惹了誰嗎?在鵬城,張家就是天,連這整個酒店都是我張家的產業,你敢打我,我要讓你不能走著出去!”
我挑挑眉:
“有的狗自己亂咬人,人打狗,這不是天經地義?不走著出去,難道要你們抬我出去?”
張娟臉氣的通紅,阮香玉臉上帶著惡意:
“周子朗,你真是作弊腦子也給抄壞了,難道忘了你媽跪在小娟爸爸麵前求著不要開除她?你媽當時跪在地上,頭都要磕破了,小娟爸爸一提讓你在學校待不下去,你媽才可憐巴巴的爬起來哦。”
我咬著牙,阮香玉在學校裝好人,正因如此,我才會被她擺了一道。
母親在張家公司做保潔,阮香玉攛掇張娟開除我媽。
我媽是跪在地上祈求能夠保留她的工作,可是祈求沒用,她連死都後悔是自己求人的態度不好,害我被學校開除。
我握緊拳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小小張家,對現在的我來說不過如此。
阮香玉看我不說話,朝我勾勾手指:
“你要小娟原諒你很簡單,跪下來把小娟的鞋舔幹淨,我們還能饒了你一條賤命,反正你這樣的蛀蟲,死了也不可惜。”
我眯起眼睛,玩味一笑。
這些蠢貨不過如此。
正想賞阮香玉一巴掌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