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年將岑瑜寵上天。
岑瑜喜歡看表演,他就專門建了一個大劇院給她慶生。
許依然跟在兩人身後,看著顧景年對岑瑜處處體貼周到。
魔術表演精彩紛呈,岑瑜連聲歡呼,但顧景年眼中隻有岑瑜。
視線從未偏移過半分,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趁著謝幕間隙,岑瑜側頭身旁的許依然,笑容得意:
“看明白了吧,阿年心裏隻有我。”
許依然淡淡說了句:“你說的對。”
岑瑜湊近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譏諷:
“少在這裝什麼人淡如菊,我知道你的心都快痛死了,可那又怎麼樣?他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他隻愛我。”
“要不是你害的我生不了孩子,怎麼會輪到你來替我生兒育女。”
這些話許依然已經聽到耳朵起繭了,毫不在意專心看表演。
台上的魔術師突然將兩人拉上舞台邀請她們共同表演水牢逃脫。
許依然還沒來得拒絕就被塞進水箱。
本以為稀鬆平常,卻突然發生故障,鎖鏈無法掙脫,兩個水箱也打不開。
“出故障了!”現場亂作一團。
岑瑜慌了神,奮力拍打著向前方呼救:“顧景年,救救我。”
腳踝的鐵鏈刮過箱壁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氧氣逐漸被消耗殆盡,一道欣長的身影衝了上來。
許依然看著顧景年毫不猶豫衝到岑瑜那邊,瘋了般砸開水箱,抱著岑瑜往外跑。
“救我......”
她無力的拍打水箱,呼救聲被現場的嘈雜掩埋。
水洶湧的湧進口鼻,胸腔好像要爆炸。
恍惚間她好像看見了爸媽在光影處向他們招手。
永別了 ,顧景年。
下輩子我們不要遇見了。
身體越來越輕,最後看到的是顧景年打碎玻璃,救出岑瑜的場景。
許依然睜開眼,眼前是大片刺目的白。
“姐姐,你終於醒了。”護工很年輕,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你昏迷這幾天老是在夢裏哭。”
許依然嘗試著爬起來,肋骨生疼引發一陣劇烈的咳嗽。
幾天前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死亡離她那麼近,顧景年全程都沒有施舍她一個眼神。
護工眼神探究,“當時是發生什麼事,怎麼你和顧總未婚妻一起被送進來了? ”
“聽說他是個寵妻狂魔,但是我看他對你也挺好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呀?”
女孩的笑容逐漸拉大。“還是他表麵上寵妻,實際上是對你也好?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他都急死了, 還說救不回你就讓我們所有人陪葬......”
許依然自嘲的勾起嘴角。
哪有什麼偏愛。
說到底,隻是擔心她這個生育工具出現問題,影響他們結婚進度罷了。
7
小護工很八卦,許依然每天都能從她口中得知他們倆的最新消息。
“岑瑜小姐晚上失眠,他就給她講了整晚的故事。”
“岑瑜隨口說了句佛牌漂亮,顧景年就親自去山上,跪了2000多個台階。”
“顧景年給岑瑜準備了一個玫瑰莊園,裏麵連一塊桌布都是顧景年親自設計的。”
許依然躺在床上,靜靜看著護工嘰嘰喳喳興奮的模樣。
心裏卻毫無波瀾 , 原來難受到極致心是麻木的。
許依然睡了過去,迷糊間,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在扒自己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許依然猛地驚醒。
男人麵無表情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把藥吃了,恢複好了才能盡快要孩子 。”
在他的注視下,許依然拿起一大把藥片,全部就水吞掉。
水珠順著下巴滑落,落入雪白峰巒之間。
男人眸色一深。
“都吃了?”
“嗯,你可以出去了。”許依然有些不自在。
“那我也要開動了。” 顧景年欺身壓了上去,伸手將她的病號服撕開。
“不......不要這是醫院......”許依然小聲哀求。
男人毫不在意,伸手往她下身探去。
毫無前戲,就那麼生硬闖入。
“痛!”
許依然疼的直冒冷汗。
病床不斷晃動,發出曖昧的吱呀聲。
病房外腳步聲匆匆,聽到裏麵的動靜時,很快識趣跑開沒了聲響。
許依然屈辱的想死,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淚水成串落下,她像一具木偶毫無生氣。
顧景年霸占了她一整夜。
病床,浴室,落地窗前,房門口,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和她歡好的痕跡。
“喜歡嗎?”顧景年掐著她的腰大力衝撞。
“明明你也很舒服 ,裝成這副樣子給誰看?”
前所未有的羞恥籠罩著她,嘴唇幾乎要被咬爛,她始終一言不發。
最終,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半夜發起高燒。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抱著她輕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一定是做夢吧。
他怎麼可能對她那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