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之和朋友打賭,一個月之內拿下清冷小白花周蕎。
她是沈硯之重金找來,即將為我捐獻腎臟的誌願者。
我親眼看著他越陷越深,甚至不顧董事會反對,收購她工作的會所。
轉頭卻對我承諾:“我和她隻是逢場做戲而已,你放心,等我贏了這場賭約就和你求婚。”
同樣的話,我已經聽了無數遍。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救風塵的藝術中無法自拔的時候。
周蕎在包廂外聽到了他的賭約,和他鬧了起來。
沈硯之以為是我故意讓周蕎聽到。
為了安撫周蕎 ,他將我千辛萬苦申請到的留學名額轉給了她。
“我可以找她來救你,也可以取消手術。”
“再有下次,你知道我的手段。”
在男人不帶任何溫度的威脅中,七年的痛苦和掙紮最終都釋懷。
我第99次對他死心,踏上了出國的飛機。
......
“我還以為周蕎有多難搞,沈少一出手不就讓人死心塌地了。”
“誰不知道,這麼多年硯之心裏隻有寧寧,別的女人沒機會的。”
“真是想知道,周蕎知道咱們的賭約會是什麼反應。”
在一眾朋友的起哄下,沈硯之隻是熄滅手上的煙頭,給我裹好披肩。
“遊艇上風大,別著涼。”
我看著這個相伴七年的男人,在心裏悄悄反駁了那些人的話。
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他捏了捏我的臉,寵溺道:“等我贏了,咱們就結婚。”
門口傳來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是那個叫周蕎的女孩子。
她臉色蒼白,轉身跑了出去。
上一秒還溫柔的男人瞬間緊張起來,追了上去。
他的指甲擦過我的臉頰,劃出一道口子。
在場所有人,都用看笑話的眼神看向我這個正牌女友。
以往沈硯之的鶯鶯燕燕都不會鬧到我的眼前。
可周蕎太特殊了,她是沈硯之花錢找來給我移植腎臟的誌願者。
沈硯之追她的時候,轟動了整個上流圈。
周蕎拒絕他的支票,他就買下她在酒吧推銷的所有酒。
周蕎兼職去送外賣,他就親自開著邁巴赫車隊為她開道。
周蕎說他們的差距實在太大,他就陪著她整天吃街邊攤,硬是把自己吃出腸胃炎住院。
沒有哪個女孩抵擋得住這樣的攻勢,倔強清高如周蕎也不例外。
沒一會兒,沈硯之從外麵回來,臉色陰沉。
徑直把我扯到外麵的甲板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來給你送藥,好讓她聽見這些話。”
他眼裏的冷漠與疏離,讓我不禁重新估量周蕎在他心中的分量。
披肩被風吹走,我咳了幾下,“我怎麼知道你們會說什麼話。”
“我說過,你可以跟我鬧,隻一點,不準傷害她。”
“否則,我的手段你是見過的。”
曾經愛得難舍難分,到最後留給我的隻有委曲求全。
我確實害怕他的手段。
隻因為我在周蕎麵前提到愛馬仕限量款的包,傷害到她的自尊心。
沈硯之就將我關在房間裏反思,讓我沒辦法出去。
硬生生捱過了發病的陣痛。
七年前,他冒著大雨找到家裏破產、同時又生病的我。
那個時候他於我而言是希望,是救贖。
可現在,卻像毒藥。
手機彈出一條短信,是周蕎發來的。
“有沒有興趣,我們也打個賭?”
看完她說的賭約內容後,我看了眼走遠的沈硯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