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運使沉默。許顯純示意。侍衛立刻把那隻金匣抬上來,打開內層夾板,取出一封折角發黃的紙。紙上隻兩個字,筆畫細長,鋒利,常府。
鹽運使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抖了一下。
欽差把手按在印匣上,目光冷下去,“卷封,押堂。”
當夜,揚州鹽商會館的後院裏,有人試圖翻牆。牆頭剛探出一隻手,牆外樹上閃出一塊黑影,手腕一扣,那人便像袋子一樣軟下去。
另一路在城南小巷裏截住一輛沒有牌的牛車,車上苫著稻草,稻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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