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未婚夫的女兄弟將自己做成一道「女體盛」,作為慶祝未婚夫的新婚禮物。
她剝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桌上,在身上放上冰塊,在鎖骨抹上芥末,用生魚片來遮擋重要部位。
女兄弟享受著包廂內男人們火熱的視線,朝未婚夫俏皮地眨眨眼:
「狗兒子,這是爸爸特意為你準備的新婚禮物。」
「他們都隻有看的份,隻有你能親自上手和上口哦~」
傅行舟毫不猶豫地低頭,舌頭卷走了她胸口上的生魚片。
女兄弟麵若桃花,嬌嗔他一眼:
「傅哥,嫂子知道你這麼會吃......嗎?」
包廂內一片哄笑,他的發小們瘋狂起哄:
「傅哥,是嫂子做的飯好吃,還是咱們清姐的生魚片有味兒啊?」
......
我抬腳踹開了包廂的房門。
包廂內的哄笑聲戛然而止。
許司清微微歪頭,上下打量了我兩眼,朝著傅行舟挑眉:
「不是吧狗兒子,你都要結婚了,你媳婦兒還玩跟蹤查崗這一套啊?」
「她好像有點不高興哦,是不是我們玩得太嗨,嚇到她了?」
傅行舟走過來要牽我的手,嘴角還沾著一點芥末和生魚片的殘渣。
「念然,你怎麼來了?」
「最近圈子裏流行女體盛,清清一向大大咧咧跟個男人一樣,就說給我們開開眼。」
「她就是喜歡開玩笑,你別在意。」
類似的話,我已經聽過太多次了。
許司清大冒險輸了當眾和他接吻,是開玩笑。
許司清真心話自曝給他做手工活,是開玩笑。
每一次傅行舟都義正辭嚴地指責我:
「我們就是好兄弟而已,你思想別那麼齷齪。」
每一次許司清都挑釁地看著我:
「大姐,我們要真有點什麼,還輪得到你嗎?」
這一次也不例外。
她笑嘻嘻地對我說:
「嫂子別介意啊,我們兄弟幾個一直這麼玩的,狗舟沒告訴你嗎?」
「哎,可能他覺得沒必要跟你說吧,你看起來就玩不起~」
我輕飄飄地瞥了一眼她幾乎全裸的身體,拿起桌上的那瓶伏特加。
擰開瓶蓋,將整瓶烈酒從許司清的額頭澆了下去。
等她尖叫著想捂住臉時,我已經將冰涼的酒液澆遍了她的全身。
「臥槽!顧念然你他媽瘋了?!」
一個離得最近的兄弟猛地站了起來,指著我就罵。
傅行舟臉色鐵青,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直接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許司清嚴嚴實實地裹在了自己懷裏。
他看著我,眼神裏是前所未有的怒火和責備。
「顧念然,你太過分了,清清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嗎?!」
剛才起哄最厲害的發小在一旁陰陽怪氣:
「就是啊嫂子,玩不起啊?大家都是哥們兒,你這麼搞就沒意思了......」
我笑著一把將酒瓶狠狠砸在了地上。
全場寂靜,我才緩緩開口:
「女體盛不就是人體菜盤嗎?我用菜盤裝點酒怎麼了?」
「請問現在,到底是誰玩不起啊?」
剛才吵得最厲害的那個發小也閉嘴了。
包廂內一時安靜了下來。
許司清卻突然發狠似地推開了傅行舟,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西裝外套。
她挺起胸膛,看傅行舟時連眼角都帶著股勾人的勁兒:
「傅行舟,我今天就是你的禮物,你還有一片生魚片沒吃完呢。」
「抓緊吃了吧,別讓人家小妹妹覺得我們玩不起。」
我定睛一看,經過剛才的折騰,許司清身上隻剩下了一片生魚片。
那片生魚片,埋在了她深深的溝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