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一下子就熱起來了,男人們開始起哄:
「吃幹淨!必須吃幹淨!傅哥,這可是嫂子說的,你可別讓嫂子覺得我們玩不起啊!」
「兄弟們看清楚了啊!這可是我們傅哥的專屬吃法!」
「清清,剛才傅哥舔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酥酥麻麻的?」
在男人的起哄聲中,許司清仿佛重新找回主場。
她眼帶挑釁地瞥了我一眼,重新躺回了桌子上,隻對著傅行舟說了一句:
「傅行舟,別讓爸爸瞧不起你。」
傅行舟沒理她,隻是轉頭眼眸沉沉地看著我:
「顧念然,這可是你逼我的。」
說完,他義無反顧地埋在許司清的身體上。
輕輕舔走了那片被酒液和許司清汗水浸透的生魚片。
我的心臟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攥住,劇痛過後,是一種接近麻木的清醒。
許司清躺在那裏,麵若桃花,身體輕顫。
等到傅行舟從她身上離開時,她才如夢初醒般輕錘了傅行舟一拳:
「狗東西,給你爽到了吧,爸爸這可是天然C杯,貨真價實,和某些人人工墊出來的可不一樣......」
她的目光打量了我的身材一眼,捂嘴輕笑:
「嫂子別誤會啊,這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你肯定玩得起!」
傅行舟看著我的眼神有些閃爍,聲音低啞:
「對......念然,這就是一個玩笑,你別多想,我一直都把清清當男的。」
「玩笑?」我重複這個詞,死死地盯著傅行舟。
「傅行舟,你的女兄弟脫光了躺在這裏,讓你上手又上口,你們一群人圍著起哄,這叫作玩笑?」
我的聲音陡然拔高:
「請問什麼玩笑才不算過分呢?」
「是不是要等你們上了床,被我捉奸在床,才算是一個過分的玩笑?!」
傅行舟被我問得臉色煞白,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
眾人紛紛開始打圓場:
「嫂子你這話就難聽了......我們一直都這麼玩的......」
「大家都從小一起長大,不至於,真不至於鬧得這麼難看......」
對,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團」,隻有我是「玩不起又多事」的外人。
融不進的圈子別硬融,何況是這種惡臭小團體。
我緩緩摘下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一把扔到了傅行舟的臉上。
用最冷靜的語氣通知他:
「傅行舟,下周的婚禮,你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