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也在此刻,停了下來。
千鈞一發之際,在門外守著的將士跌跌撞撞奔來,他麵色驚恐。
“將軍!門外來了祁府的人!”
劍,離我兒隻有寸許。
我嚇得渾身癱軟,跌坐在地地麵。
謝朝鳴隻是皺了皺眉,便嗤笑道。
“一個文弱書生而已,我不找他,他倒是先上門了。”
“出去讓他準備一副棺材再來吧,這個孽種,我殺定了!”
那將士還想解釋,可看到一旁副將的慘狀,又將所有的話咽了下去。
“是!”
眨眼間,我懷中再次一空。
抬眼看去,謝朝鳴已經掐著孩童的脖頸,隻要用力些許便可斷氣。
我嚇得神魂俱滅,當即也顧不上什麼自尊,跪在他麵前不斷哀求。
“求你放過我的孩子,隻要不殺他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眼淚從我臉上不斷滑落。
謝朝鳴卻是愈發的氣憤,他的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玩味。
“你說什麼都願意做,那麼我若是讓你當眾褪去自己的衣物,你可能做到?”
“反正是千人睡的貨色,想必你也不介意被更多人瞧見吧。”
我渾身一抖,最後緩緩的閉上眼,艱難道。
“我願意。”
“嗬嗬,不愧是妓女,就是豪放!”
“那便開始吧。”
潔白的外衫落下,露出雪白肌膚下的一枚青紫吻痕。
喬心雅驚呼。
“天呐,姐姐你......真是饑渴難耐。”
謝朝鳴雙目猩紅,獰笑著道。
“好啊,可真夠賤的,繼續給我脫!”
第二件落下,露出了肩頭的齒痕。
謝朝鳴手上的劍已被震斷。
“繼續!”
我僵著手指,解下最後一層裏衣,全身隻餘貼身肚兜。
纖細的腰間,最醒目的位置,一個燼字赫然出現在眾人視野。
喬心雅震驚過後,眼中皆是對我的鄙夷。
“聽說生活在勾欄裏的女子,最以在腰間刻上心愛之人的名諱來爭男人喜歡,姐姐你還真是放蕩呢!”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謝朝鳴眼底滔天的怒火,以及粗重的喘息。
隻因我腰間原本刻的是鳴,隻是後來那個鳴字被我親手割下,換成了燼。
“宋挽秋,這個燼又是誰?”
“你除了那個沒用的書生外,到底還背著我偷了幾個奸夫!”
他的五指逐漸在孩童脖頸處合攏,昏睡的子期臉蛋一點一點失去血色。
喬心雅眼中妒意彌漫,期盼著我因痛失孩子而崩潰。
我突然開口,直視男人的雙眸。
“謝朝明,姓齊的根本不是那書生。”
謝朝鳴咬牙質問。
“你說奸夫不是那書生?那姓齊和燼的又會是......”
他突然止住了聲音,好似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縮。
與此同時,一道森冷的話語響起。
“謝將軍好大的膽子,敢辱我王妃挾我愛子,就是不知你的命到底有幾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