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許承風這才注意到我,他嘴角勾起,得意一笑。
“你們幹什麼呢?這可是我許承風的貴客!”
“沒有林知遠,哪有我那前凸後翹膚白貌美的小青梅?”
“知遠哥哥,不是我不邀請你,而是京北都知道您絕嗣不育,怕您看到我的八個寶貝觸景生情。”
“又都說你有抑鬱症,我也是怕你被氣死了我擔待不起!”
這些奚落的話,換做平常,我肯定要爭論一番,因為他刺痛的是我最在意的地方。
可是眼下,我不置一詞。
許承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瑟多久!
他話落,沈語柔嫣然而至,嫌棄地看我一眼,又整理好表情,
“真拿你沒辦法,為了你好,不讓你來,你自己老找刺激受!一起進來吧!”
他們並沒有引我去宴廳,而是將我帶到一個保姆和服務員呆的地方。
我想要去正廳,被許承風一把拉住,
“你這種自帶喪門星體質的災星,最好離我爸十米遠!怎麼想蹭我許家的喜氣??
“看在語柔那賤尾巴的麵子上,沒讓保安把你拖出去——哦對了,還得謝謝你這送子活佛呢!”
“沒你這精血,我如何湊十二生肖,你現在跪下來給我磕個頭,我讓你進去賞你口殘羹剩飯!”
我咬緊牙關,冷聲道,
“許承風,養別人的孩子很爽麼?”
這話刺痛了他,他揪著我的領子,
“是你的精血又怎樣?沈語柔在我的身下叫的像條母狗,一直說我比你厲害呢!”
“不過是借用你的氣力,再怎樣,你的孩子們認賊作父,叫了我七年的爸爸,林知遠,你氣不氣?”
“哦,對了,七年前你父母的事,也是我的主意,聽說你爸至今還嘴歪眼斜,大小便不能自理呢!”
聽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攥緊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揮舞起來,打在他的狗臉上。
他誇張地大叫一聲,將自己的嘴唇咬破。
沈語柔聞聲趕到,看到許承風嘴角的血液,氣的雙眼猩紅,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林知遠!你太過分了!你是客人怎麼可以打主人?何況今天是老爺子大壽,你是瘋了麼?”
“讓你這樣的晦氣絕嗣人來這樣的喜慶場合已經是格外開恩,你蹬鼻子上臉?”
旁邊的保姆和服務員見此場景,紛紛指著我議論紛紛,
“就是這個沒生育能力啊......耽誤沈小姐這麼多年,這跟太監有什麼區別?看起來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占著茅坑不拉屎,生不出來就趕緊離婚,耽誤人家大好青春!沈小姐和咱們許少才是最般配的!”
沈語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命令道
“把他丟出去,既然給他臉,他不要,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我看著她依偎在許承風懷裏,如同嬌妻在側,
苦澀一笑,
“沈語柔,咱們徹底結束了。”
話落,一個清麗溫柔的女聲從不遠處響起
“軒軒,那個穿黑色西裝的是你爸爸,
“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