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慌忙解釋:“城城,你聽我解釋,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夏然陷害我!”
“陷害?”江連城發出一聲冷笑,“你敢說你們沒有關係!如果你們是清白的,他怎麼敢拿這種事做文章!”
鬱子琳或是被戳中心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方才的柔情蕩然無存,隻剩謊言被揭穿後的沉默。
江連城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鬱子琳,我們分開吧。”
“不,不可能!”鬱子琳猛地握住他的手,“我不能和你分開!”
她語氣激動:“你相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解決好這件事的!”
江連城無情收回自己的手,他起身想要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鬱子琳卻從身後猛地抱住他,手臂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
“城城,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能和你分開,我不能......”
江連城用力掰她的手,可她的手就像鉗子一樣紋絲不動,心頭湧上一股深深的無力感,他歎了口氣,聲音裏隻剩疲憊:“我們先分開,各自冷靜一下吧。”
“你要去哪!”她的語氣驟然冰冷。
她見江連城鐵了心要離開,心裏湧起猛烈的不安和恐懼,再抬眼時,鬱子琳的眼睛裏燃燒著猛烈的占有欲。
她擺手示意,守在不遠處的保鏢立刻上前抓住江連城。
“你要幹什麼!鬱子琳!”
江連城拚命掙紮,想要掙脫開保鏢的桎梏。
“把先生送回家,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離開。”
江連城被保鏢強行送回家,兩個保鏢像兩座雕塑般守在門口,寸步不離。
一種巨大的囚禁感撲麵而來,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身上樓收拾行李,等待合適的時機離開。
收拾到一半,他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還在鬱子琳那裏,沒有這些,他寸步難行。
他來到書房,在幹淨整潔的書房裏翻找,他翻遍了抽屜和櫃子,卻沒找到自己的證件。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目光掃過書桌下的角落,那裏靜靜躺著一塊手表——一塊不屬於他的手表。
像被一道驚雷劈中,他瞬間僵在原地。
原來......夏然跟鬱子琳早就有跡可循,隻是他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從未察覺。
他失魂落魄回到房間,像一具被抽幹了靈魂的木偶躺在床上,腦子裏不受控製的閃現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淚水無聲浸濕了枕頭。
直到深夜,房間門被推開,他依然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一動不動。
鬱子琳走到床邊蹲下,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如常:“城城,我聽保姆說你一天沒吃東西,這怎麼行。”
她將手上的東西伸到江連城麵前:“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草莓蛋糕,起來嘗嘗?”
可是三年治療早已讓他不喜甜食,她未能發現,隻是因為她所有的心思,早已不在他身上罷了。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更冷了一分。
江連城依舊未動。
見他如此,鬱子琳明白他還在生她的氣,她歎了口氣:“城城,夏然的事我可以解釋。”
“我和他是在一次醉酒後,我不小心將他認成了你,才會......”
江連城嘴唇微動,抬眸看向她,眼底泛著苦澀:“認錯了?一次是認錯,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鬱子琳或是心虛,避開他的眼神。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