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視頻還在繼續。
黑人拍著手,露出病態的笑容:
“OK!OK!這個主意太棒了!”
妻子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小舅子,她聲嘶力竭地吼道:
“你說過的!你說過我聽話就不會再動諾諾!你答應過的!”
回應她的,是黑人惡狠狠的一巴掌。
妻子整個人被打翻在地,嘴角立即滲出血來。
黑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臭婊子,敢掃我的興?”
他轉身就要離開。
“邁克先生!邁克先生別走!”
小舅子像條真正的狗一樣撲上去,簡直想要跪著抱住黑人的大腿:
“別走別走!我們還有別的玩法,保證讓您盡興!保證的!”
黑人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
小舅子立即拍拍手。
幾個傭人推著一張長餐桌進來,上麵擺滿了各種新鮮的刺身。
小舅子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針,走向還倒在地上的妻子,臉上是讓人作嘔的獰笑:
“姐啊,姐。既然你不願意好好當邁克先生的玩具,那就當個餐盤吧。”
他蹲下身,抓著妻子的頭發把她拖起來:
“這是上流社會最喜歡的遊戲。你應該感到榮幸,能讓邁克先生這樣的貴人在你身上用餐。”
他把針頭對準妻子的脖子:
“總之,一定要讓邁克先生盡興。”
視頻戛然而止。
我的手機被我捏碎。
屏幕的玻璃碎片紮進我的掌心。
但我感覺不到疼。
因為此刻我的心裏,已經沒有了憤怒。
有的,隻是濃烈到極致的殺意。
那種要將這些畜生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的殺意。
“到了!”
司機一個急刹,輪胎在地麵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別墅就在眼前。
車還沒停穩,我就推開車門衝了下去。身後,上百名特戰隊員也接連走出。
大門緊鎖。
沈鷹立即大吼:
“破門!”
兩名特戰隊員衝上前,可我一把推開他們,奪過旁邊特戰隊員肩上的單兵火箭筒。
“讓開!”
“陳總工,這樣太危險了,可能會反傷到您。”
“我說讓開!”
所有人後退。
我扛起火箭筒,對準那扇該死的門。
“轟!”
大門瞬間化為碎片,濃煙彌漫。
門被轟開的前一秒,黑人正從我妻子身上夾起一塊三文魚品嘗。
而我的妻子正躺在餐桌上,冰塊直接貼著她的皮膚,身體因為低溫而不停顫抖。
但她動不了。
那支麻醉針已經注射進她的體內,讓她隻能無助的流淚,任由這個畜生在她身上進食。
她的眼睛睜得很大,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流進頭發裏。
那雙曾經明亮的眼睛,此刻滿是絕望。
而客廳中央,幾條羅威納犬正在瘋狂撕扯著諾諾。
我五歲的女兒,此刻像一塊破布娃娃般被甩來甩去。
她的右臂已經血肉模糊,左腿從膝蓋處彎折成不正常的角度,顯然已經斷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到處都是深深的齒痕和爪印。
鮮血在地板上拖出長長的痕跡。
“爸......爸......”
諾諾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但她的眼睛還在看著門口的方向。
即使在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中,她還在等我。
我扛著火箭筒衝進來時,就看到的是這一幕。
我目眥欲裂。
看著那三個罪魁禍首錯愕驚惶的眼神。
我心中隻有一個想法。
這些畜生,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