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晨時分,我剛進門就聽白挽月痛呼:“好痛!滾,不要你給我揉!”
見我回來,白景逸驚的打翻了藥水,愧疚的看著我,手腕有一圈冒血的牙印。
“暖暖,對不起,是她非吵著痛,我隻能給她上藥。”
他鬆了口氣:“還好你自己回來了。”
白挽月紅唇微腫,滿臉倔強,得意的看著我。
她對白景逸道:“之前你把我趕走了,今晚我要住下。”
白景逸不耐煩的皺眉:“滾去客房。”
他抬手來摸我發頂,卻在看到手腕上的牙印後猛的縮手。
我淡淡道:“痛嗎?”不知道是在問誰。
見我沒追問,白景逸鬆了口氣:“不痛,都怪這煩人精!要不是我爸,我才不管她!”
他罵著白挽月,眼神卻很擔憂,對我敷衍道:
“早點睡吧,暖暖,明天帶你去拿水晶鞋。”
“好。”酒意麻痹痛感,淚水卻壓不住。
這次喝醉,白景逸沒跟來。
第二天,白挽月不見蹤影,白景逸手腕上卻多了個紗布蝴蝶結。
“白挽月非給我包的,說不想欠我。”
聽他解釋,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剛到水晶工坊,就聽白挽月囂張道:“這水晶鞋我要了。”
白景逸出聲:“水晶鞋是我給未婚妻定製的,你們誰都別想穿。”
他嗬斥白挽月:“脫下來,一隻腳還沒好,另一隻也想廢掉嗎!”
白挽月臉色通紅,氣憤道:“脫就脫!”
白景逸轉頭柔聲道:“暖暖,去試試。”
這水晶鞋我穿不上。
旁邊同樣來逛商場的千金嗤笑道:“呦,到底誰是白少的未婚妻啊?”
我失望的看向白景逸,他急忙解釋:“暖暖,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千金笑眯眯道:“不會是有人做的手腳吧?小三說不定遺傳呢......”
白挽月憤怒道:“你說誰是小三!”
“說的就是你!小三生小三!”
白挽月衝上去就要抓那個千金,卻碰到水晶雕塑,水晶製品稀裏嘩啦碎了一地。
白景逸一驚,一把推開我,去拉白挽月。
這些嬌小姐們紛紛被水晶碎片誤傷,尖叫不斷。
我倒在地上,被碎片劃爛手心。
白景逸眼裏卻隻有白挽月被劃了幾道口子的小腿,和再次崴了的腳。
他一把抱起白挽月:“暖暖,我先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