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沐安當舔狗的第十年,被刺殺靳臨淵的歹徒捅了9刀後,終於打動了這位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瘋批太子爺。
靳臨淵許她一生一世,疼她入骨。
他們的孩子誕生時,靳臨淵更是斥資數億拍下兩枚平安玉,隻求他們母子平安順遂。
圈裏所有人都羨慕他們這對純愛夫妻。
直到婚後第五年,靳臨淵遇到了一個自稱白月光轉世的女道士。
她聲稱老天看不慣他被心機女蠱惑,讓她借屍還魂重續前緣,陰魂不散地纏著靳臨淵。
從不信神佛的靳臨淵毫不猶豫地把她踹進了糞水池裏。
第二次出現,靳臨淵令人給她灌了啞藥,敲斷了她的腿,扔進豬籠。
......
直到她第九十九次出現,聲淚俱下地說出了隻有白月光和靳臨淵知道的秘密。
那天,靳臨淵失控地把人壓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
夏沐安崩潰地衝進滿是愛欲氣息的房間,質問靳臨淵,他們五年的感情,兒子該怎麼辦?
靳臨淵連頭都未抬一下,眼神一刻也無法從懷裏的女人身上離開。
“你應該知道,如果卿念還在的話,你永遠都無法成為靳夫人。”
“看在你為我生兒育女的份上,你可以選擇繼續做靳夫人,但我的心裏從此隻有卿念。”
夏沐安如墜冰窖,到頭來她為他默默付出,甚至不顧性命的十五年都成了笑話?
她還是不願相信,他會舍棄他們五年的感情,會舍棄他們的孩子。
等到他看清那沈卿念招搖撞騙的真麵目,他會回來的。
可她萬萬沒想到,靳臨淵為了沈卿念一次次發狂。
所有非議沈卿念的人都被他拔掉了舌頭,但凡有人動了她一根汗毛,就會得到靳臨淵瘋狂報複。
就連,自己的兒子也不例外!
那天,兒子蘇蘇在院中玩耍時,不小心撞到了沈卿念。
僅僅是碰到了她手臂,她卻滿臉痛意的驚呼一聲。
靳臨淵想都沒想,竟從旁拿來鞭子,搬來家法懲罰!
鞭子抽在孩子稚嫩的皮膚上,頓時皮開肉綻。
蘇蘇轟然倒地,猛地吐出一口血。
夏沐安目眥欲裂,氣得渾身發抖:
“沈卿念,一個五歲的孩子你也要算計嗎?蘇蘇隻是碰到了你的手,你何必作出這幅模樣?”
靳臨淵情急之下太激動,望著疼昏過去的兒子,眸色剛閃過幾分愧疚。
沈卿念便軟軟地倒在他懷裏,一臉驚懼:“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我是被這孩子身上的煞氣給衝撞了。”
“臨淵,蘇蘇身上好濃重的煞氣,怕是被惡鬼附身了,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夏沐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隻覺得無比荒唐,“你又再說什麼瘋話!哪有什麼惡鬼,分明是你心中有鬼,胡編亂造——”
伴隨著一聲輕微的脆響,她的怒罵戛然而止。
靳年川竟然卸掉了她的下巴!
夏沐安眼前陣陣發黑,淚水痛苦地湧出。
靳臨淵看向她眼神,就如同看一個死物:
“卿念在這,就沒有你說話的份!”
“夏沐安,你再對卿念不敬,我就讓人縫了你的嘴巴!”
轉頭,靳臨淵凝著懷裏的人,眼睛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卿念,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我都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
沈卿念掐指一算,低吟道:“唯一的生機在遙遠的西南方,也就是現在的非洲。那裏是陽氣最純粹之地,孩子得在那苦修四十九日,吸取地氣,方能逼走體內的惡鬼。”
夏沐安忍著劇痛,嘶吼出聲:“現在的非洲正是疫病流行的時候,蘇蘇才五歲,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她單薄的身體顫栗著,慘白的臉上滿是懇求:“靳臨淵,你怎麼忍心讓你的孩子去那裏受苦?肯定還有其他辦法的,算我求你了......”
靳臨淵眉頭遲疑地一皺,而他懷裏的沈卿念突然一臉痛苦,嘴角溢出一口血來。
“卿念!”靳臨淵瞳孔驟縮。
沈卿念虛弱道:
“現在我泄露天機,再遭蘇蘇體內的惡鬼報複,如果你們還沒有決斷,我就要死於那惡鬼的報複之下了。”
靳臨淵頓時慌了神,終於不再猶豫,目光冷冷地看著夏沐安。
“沐安,你也看見了,卿念為了蘇蘇都不惜反噬自己,她做的一切也都是為蘇蘇好!”
“你若擔心蘇蘇的安危,我也會派人多加看管的。”
“來人!”他發出不容置喙的命令,“把夫人帶下去,別讓她添亂!”
夏沐安三觀都震碎了,她拚了命地朝蘇蘇爬去,卻又被保鏢往更遠的地方拖拽。
“靳臨淵,你明明知道這些都是迷信!你不是從來都不信這些的嗎?”
“你真要為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對蘇蘇這麼殘忍嗎?”
她絕望地怒吼,尖叫,雙手、膝蓋在地上拖出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靳臨淵抱著蘇蘇越走越遠。
“砰!”伴著密室大門合上的巨響,蘇蘇的身影再也看不見。
夏沐安全身驟然脫力,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
她想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
當初她舍命擋住歹徒的刀,倒在血泊時,靳臨淵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在她麵前哭得像個孩子。
“夏沐安,你為了我連命都不要了?我以為你對我的喜歡隻是一時興起,原來你是認真的......”
“你放心,從今往後我會一輩子對你好,護著,愛你一輩子。”
明明不久前,他們五周年結婚日時,靳臨淵特地包了京城所有的大屏,再次讓所有人,見識到他對她的愛。
明明靳臨淵也對蘇蘇疼愛無比。
他們一家的幸福,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麵目全非?
視線被痛苦的淚水淹沒,整個世界都破碎、扭曲著,最後陷入一片虛無的黑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