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翻了翻白眼,這個狗男人,還真是區別對待!
果然,還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大啊!
我正翻著白眼抬頭,不巧正好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
他的眼睛的確好看,明明被他折騰得夠慘,卻還是被他這副模樣撩得有點心悸,真沒出息啊。
我尷尬地理了理頭發,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要出門嗎?”
“嗯。”他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目光卻一直釘在我身上,像是在拆解獵物。
被他這麼盯著,我隻能硬撐著笑:“放心吧,我今天就在家裏睡覺”
顧寒聲沒答話,反而忽然俯身在我唇上輕輕一咬。那一下不輕不重,卻足夠讓我吃痛叫出聲,整個人隨即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幹什麼?”我瞪著他。
這男人哪哪都透著性感:濕漉漉的發絲、冷冽的眉眼、肩膀的線條、薄唇勾起的那抹笑意,像極了換了皮的野獸。
他俯身,指尖穿過我的指縫,與我十指相扣,湊近我耳邊,嗓音沙啞低沉:“,時間還夠,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你是畜生麼!”我羞惱得瞪大眼睛,心口亂跳。
顧寒聲拉開我身上的睡裙,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看見你,我就忍不住變成畜生。”
“變態!”我又羞又窘地瞪著他。
這男人以前裝得多正經,多溫順啊,儼然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瞧瞧,現在才是他的真麵目——衣冠禽獸!
顧寒聲像是一頭餓太久的狼,目光裏全是赤裸裸的占有。
我並不真的排斥他,可他這樣的凶猛讓我根本承受不住。
想到他身邊還有那個白月光,我的心頭閃過一抹酸澀。
我明知道自己隻是“情人”,沒有資格計較,可無論怎麼逼自己忽略,那份刺痛還是會冒出來。
我推著他的胸膛,語氣淡淡:“你想做,找你的白月光去,幹嘛總盯著我不放!”
顧寒聲眉頭微蹙,眸光一閃,像是在思考,隨即又笑了:“所以,你在吃醋。”
“沒有。”我撇開視線。就算真吃醋,我也不能承認。那不是自取其辱麼。
我冷聲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接她麼,可別讓人家等著急了。”
顧寒聲的眉頭在這一刻深深皺起,臉色沉了幾分,唇角卻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還真是想用盡一切辦法把我往外推。”
“明明是你要去找別的女人,在這矯情什麼!”
我實在沒忍住,大罵了一句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的地位。
隨即又低眉順眼起來。
而顧寒聲也沒在意,隻是淡淡的說:“過來給我吹頭發。”
我一怔。
還有這種要求?
拿人手軟。
我也不能反抗,隻好不情願地起身。
顧寒聲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我站在他麵前,幫他吹幹淩亂的碎發。
而他也沒閑著,上下其手,弄得我又心猿意馬。
我想到什麼,突然開口:“顧寒聲,我有事要問你。”
也許是我的聲音有些嚴肅,他也停下了動作。
“什麼?”
“四年前,我喝醉酒跟你在酒店那晚,我們到底做沒做?”
他試圖探進我睡衣的手停下:“沒有。”
我後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既然沒有,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當時我們明明可以澄清的!”
他眯眼看著我:“嫁給我你很後悔?我當時澄清,好讓你跟顧明澤雙宿雙飛?”
這男人,不可理喻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明明不用娶我,不用受各種委屈,你為什麼不說明白!”我語氣急切。
顧寒聲看著我,沒有回應。
我皺眉猜測著:“還是說,一切都是你故意的,你算計我?”
顧寒聲起身:“餘涵,跟你結婚之後,我有從你餘家得到過什麼嗎?人脈,資源,地位,還是你的身體?”
是啊!
這四年他除了羞辱和冷眼,什麼都沒得到。
我爸看不起他,不可能給他什麼人脈資源。
我弟弟更是把他當奴才使喚。
就連我媽都沒給過他好臉色。
我的房間根本也沒讓他進過。
他的確沒必要算計我。
我正想著,他已經起身離開了。
心裏很亂,我縮在沙發上,對顧寒聲的愧疚有增加了幾分。
感覺全身酸疼,實在不好受。
顧寒聲體力太好了,我感覺自己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雖然我現在也有點樂在其中,但要是再這麼被折騰下去,早晚腎虛。
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她給我端過來一碗補湯,我很感動一飲而盡。
沒想到管家阿姨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對我還挺好的。
我正想感謝,可看到她接下來給我拿過來的盒子,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