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然後,洛硯修就不回複了。
成功把天聊死,白陶給自己豎大拇指。
“洛副總監離開集團一段時間,音樂節的項目,我們還是要繼續推進的。“
設計部和營銷部碰麵,商討合作細節。
王紅蘭:“項目策劃是白陶寫的,那這次的項目就交給你了。這是嘉賓名單,你負責跟進。“
上司安排工作,白陶起身,雙手接過名單。
“謝謝王經理,我會全力以赴的。”
會議結束。
白陶順著人流,向外走。
翻開名單,看到最後壓軸出場的人名。
白知州。
白家排行最小
她血緣上的七哥。
也是全家最疼白明珠的人。
經紀人和工作人員電話打不通。
沒辦法正常對接。
白陶換了個號碼,打過去,對方一聽她是誰,立馬掛斷。
明顯是有意為難。
白陶不急不忙,直接把合同郵寄給白知州簽約的娛樂公司,用紅筆圈出十倍違約金。
快遞後台顯示簽收,不出兩個小時。
白知州親自打電話過來。
“用違約金嚇唬人,白陶,你非要找不痛快是吧?“
白陶轉著靠椅,“什麼時候學會說人話,再聯係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晾一晾他這個十八線糊咖,真把自己當頂流歌星了!
手機關機。
白陶點開蘇橙推薦的戀綜,帶薪摸魚。
刷完最新一期。
上了個廁所,活動一下胳膊腿。
走回工位。
手機開機。
未接電話提醒,井噴似的彈出來。
白知州被折磨的沒了脾氣,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再一次打過來。
白陶接起。
“演出費我不要了,你去派出所撤案。”
白知州有進步。
這次沒說臟話,轉而和白陶談條件。
“合同裏沒這條。“
白陶冷笑一聲,語氣公事公辦。
“我已經讓步了,白陶,你別得寸進尺。“
白知州拍桌,惱羞成怒。
白陶翻了個白眼。
“明天上午十點彩排,你沒出現在彩排現場,我方法務團隊會聯係貴公司。“
掛斷電話。
白陶拎起包,美美下班。
以防再停電,白陶特地在包裏備了一把小太陽手電筒。
客服說,這手電筒照明性能好,開關一按,秒變白天,鄉下方圓十裏的公雞,搶著打鳴。
可能是,鑒於上次的教訓,電路搶修過。
今晚沒上演停電事故。
有驚無險。
白陶安然無恙走出集團大門。
地鐵站在一公裏外。
白陶累了一天,不想走遠路。
阿斯頓馬丁刹車,停在路邊。
車窗降下。
“上車。“
洛硯修暗色係商務西裝,和夜色融為一體。
白陶看了眼時間。
零點剛過。
“洛總還沒走?“
一把手接連加班到後半夜。
集團大樓一言不合就停電。
經濟形勢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
連江城定海神針的洛氏科技,也開始走下坡路了?
洛硯修洞悉人心的墨眸,看穿白陶心中所想。
“年紀大了,覺少。“
“......”
好嘛!不止年齡大,還記仇。
“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不麻煩洛總了。“
睡過一次而已,白陶沒想就此和洛硯修綁定。
倆人是上下級關係
僅此而已。
過於頻繁的接觸,搞得兩人在談戀愛似的。
白陶適可而止。
網約車按照地址,閃著車燈,抵到目的地。
“美女,你叫的車吧?”
司機腦袋探出車窗,好奇詢問前方,豪車旁的白陶。
“是我。”
白陶核對車牌,沒問題。
“洛總,再見。”
微笑揮手告別,白陶拎著皮包,走到網約車旁,拉開車門做進去。
幾萬塊的國產新能源車開走。
邁巴赫車內,響起一道幸災樂禍的笑聲。
“洛總眼巴巴熬到這個點,妹子不領情啊。“
厲寒年翹起二郎腿,槍駁領銀色西裝搭配暗色襯衫,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嘲諷好兄弟,從不嘴軟。
“硯修,一個女人,至於費這麼大力氣。你點個頭,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乖乖躺你床上。”
厲寒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又亂出餿主意。
洛硯修瞥向後視鏡,眸色晦暗。
“莽夫,活該讓人退貨。”
聽到這話,厲寒年上演川劇變臉。
“說好不提這事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洛硯修絕-逼是故意的。
“說過多少遍了,我們是和平分手,做不成夫妻,也是朋友。”
厲寒年竭力挽尊。
“婚禮上分手?”
洛硯修一句話絕殺。
讓人甩了,就是讓人甩了。
分手?
人家姑娘從來沒理過他。
男女朋友都不是,厲寒年自說自話,哄自己開心!
“呦,好意思說我。咱們洛大少,第一眼就惦記上親弟弟的女朋友,嘴上不承認,說人家心思不純,不是好女孩,背地裏搞純愛。年齡大了,忍不下去了,回國搞第三者插足,又爭又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