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晚卿隨意進了個僻靜的早餐店,靜靜梳理思緒。
她願意和傅延洲回老宅,是想拿回自己藏起的一個U盤。
那裏保存著三年前,蘇雨柔發給她的所有床照和挑釁。
此外,她還想看有沒有機會,讓傅延洲簽下股權轉讓書,拿回公司。
可是,她忍不了傅延洲竟然真的找人,要把自己調教成金絲雀。
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她氣得握緊了拳頭。
深吸好幾口氣後,顧晚卿才平靜下來,隨便吃了些早餐。
然而結賬的時候,她身上卻刷不出一分錢。
顧晚卿臉色漲得通紅,後知後覺意識到傅延洲停了她的卡。
“美女,想吃霸王餐啊?”
早餐店老板一臉鄙夷。
顧晚卿麵色更紅,結巴著問:“我,我可以在你這裏打一天工,抵早餐錢嗎?”
男老板聞言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
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湊近她耳邊,嘴裏不幹不淨道:“小婊子,陪我睡一次抵飯錢吧。”
“滾!”
顧晚卿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信不信老子報警,把你送進看守所......”
男人高高揚起的手被人狠狠攫住,餘下的話也化成一片哀嚎,“啊!痛......”
“把他送去看守所!”
傅延洲低聲對保鏢吩咐。
店內零散幾個客人被這變故驚到,紛紛離開。
頃刻間,店內隻剩傅延洲和顧晚卿兩人。
傅延洲掏出手帕,仔細擦了擦剛才碰過男人的手,才對顧晚卿冷笑,“還敢離家出走嗎?”
“離開我,你連一頓早餐錢都付不出來......”
“今天隻是太突然了。”顧晚卿驟然打斷他,“以後,我可以打工養自己。”
她心口梗了一口氣。
她落到今天這種境地都是傅延洲害的。
如果不是他偽造自己的死亡,把她藏起來三年。
她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現在傅延洲竟還一副救世主模樣出現在她麵前。
真是諷刺。
“打工養自己?”
傅延洲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了,“你有身份證嗎?”
顧晚卿掐緊了手心。
這三年,她一直被困在山頂別墅,與世隔絕。
不用說,之前的證件一定是被傅延洲銷戶了。
“晚卿,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這些你逃我追的戲碼。”
傅延洲屈尊坐在了小小的板凳上,長指敲擊桌麵,每一聲都好像重重敲在顧晚卿心裏。
“且不說你受的受不住打工的辛苦,就算你受的了......我不開口,整個京北就沒人敢給你辦理證件的,更沒人敢用你。”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晚卿,“你早就是我的金絲雀了,乖乖聽話不好嗎?”
傅延洲幾乎撕破了偽裝,半脅迫著顧晚卿和他回了傅家老宅。
顧晚卿之前把別的富家太太說的調教金絲雀當笑話。
如今,她卻不得不身處其中。
白天被規訓著給蘇雨柔端茶倒水。
晚上,被迫穿上清涼的衣服,學著怎麼伺候傅延洲。
這是顧晚卿最屈辱的日子。
她幾乎要把掌心掐爛了,才忍了下來。
一周後,傅延洲檢驗她的學習成果。
他坐在床上,眼神肆意打量著顧晚卿,等她動作。
這樣好似打量玩物的眼神,讓顧晚卿萬分屈辱。
但她強忍著惡心,主動攀上了傅延洲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延洲,這裏有什麼意思,我們去書房。”
“看來卿卿學了不少手段。”
傅延洲輕笑一聲,迫不及待抱著她去了書房。
隻是經過主臥前,顧晚卿故意驚呼出聲,“老公,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