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沈清霜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兜頭打了一電棍。
強烈的電擊和捶打讓她整個人瞬間陷入了迷離狀態。
梁若寧薅住她的頭發,陰惻惻的聲音帶著怒火,“賤人,你簡直跟你媽一樣下賤,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說完便把她直接薅了出去,拖拽著頭發拉向自己的車。
司機想要阻攔,被狠狠抽了兩記耳光,“我馬上就要成為顧馳宴的未婚妻了,未來就是顧家的女主人,你確定要為了她得罪我?!”
司機隻能惶恐地退開,任由沈清霜如同一條死狗般被梁若寧帶走了。
沈清霜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破舊的屠宰場,周圍捆滿了待宰的豬,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全身如散架一般疼,連呼吸都萬分艱難。
梁若寧居高臨下地站在她麵前,用一把長杆鐵鉤,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臉。
“你終於醒了......”
“那麼我們現在,遊戲開始吧!”
慘烈的痛呼下一秒便直接響徹夜空,鐵鉤狠狠刺穿肩胛骨、鎖骨、腳踝、前胸......一下,兩下,三下......到最後隻剩疼到麻木的刺穿感。
沈清霜嗓子喊到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如同擱淺的魚在滿是血汙的砧板上抽搐。
梁若寧大笑著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鐵鉤,抬腳踩在她的傷口上用力碾壓,“這是給你的教訓,你們在車上一個小時,我就賞了你六十鐵鉤,讓你長長記性。”
“別以為爬上了馳宴哥哥的床,就會是顧家的女主人了,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娼妓!”
隨後便扔下她,揚長而去。
沈清霜狼狽地爬起來,拖著一身鮮血淋漓的猙獰傷口,虛弱踉蹌地走在漆黑的公路上。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體力不支,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三天後了。
顧馳宴正站在病床邊,漆黑的目光涼薄地睨著她滿臉縱橫交錯的傷。
見她睜開眼睛,眼神倏然一凜。
“沒用的東西!” 他冷冷道,“把自己搞成這樣,讓人看了就倒胃口,簡直晦氣!”
沈清霜艱難地撐起上半身,“對不起哥哥,是我讓顧家蒙羞了。”
病房裏,似乎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顧馳宴的眸底仿佛醞釀著某種複雜的情緒,卻說不清也道不明。
“送你的司機已經打發了,你趕緊養好自己的傷,別再丟顧家的臉!”
說完,他徑直朝門外走去。
沒多久,顧家的保姆帶著一隻保溫桶推門進來,心疼地扶著沈清霜坐起來。
“可憐的孩子,你受苦了。”
“梁家的大小姐驕縱,在港城是出了名的,難為你了。”
沈清霜漠然地搖頭,想要扯唇笑笑,卻最終失敗。
保姆拿過保溫桶,“少爺交代了讓我給你煲點湯送過來,我選的都是對身體很滋補的材料,你快嘗嘗喜不喜歡?”
沈清霜微微一怔。
很快就明白這是保姆怕自己難過,故意暖心的說辭。
畢竟顧馳宴對她的厭惡人盡皆知,又怎麼會特意交代人給她煲湯?
她不願意讓保姆難過,強忍著疼喝了一大碗,才再次沉沉睡下。
病房外麵,顧馳宴站在走廊盡頭的監控室裏,盯著屏幕上那張平靜的睡顏,背在身後的拳頭鬆了又緊。
“梁家那個女人,必須死。”
“可是我們和梁家之間.....”
“沒有可是。”
“好的,”助理慌亂地點頭稱是,他知道他應該馬上去辦。
可強烈的好奇心讓他壯著膽子停住腳步:“顧總,您心裏其實是有沈小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