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圈太子爺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懲罰是讓我愛上他那兩個好兄弟。
為了逼真,他甚至貢獻出了自己的副卡和跑車當誘餌。
清冷佛子為我破戒,在暴雨夜跪求我別走。
京圈惡少為我發瘋,紋滿我的名字隻求我看他一眼。
太子爺看著監控裏我遊刃有餘的樣子,笑得從容:“遊戲而已,她當真了?”
直到那天,他看見我把驗孕棒拍在桌上,冷笑著問他們三個:
“說吧,這孩子算誰的?”
三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瞬間紅了眼,為了爭當便宜爹打得頭破血流。
太子爺終於慌了,顫抖著拉住我的手:“溪溪,別玩了,跟我回家。”
我甩開他的手,笑得明媚又殘忍:“不好意思,我有新目標了,你們這局,out。”
......
“這局不算,宋硯,你是不是玩不起?”
包廂裏煙霧繚繞,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和調侃。
我站在厚重的雕花木門外,手裏的醒酒湯還在冒著熱氣,燙得指尖發紅。
那是宋硯的聲音,慵懶,漫不經心。
“行啊,那就玩把大的。”
宋硯輕笑一聲,打火機的聲音清脆響亮。
“看見門外那個女人了嗎?陳溪,跟了我三年的乖狗。”
“一個月,你們誰能把她追到手,讓她主動跟我提分手,我那輛布加迪歸誰。”
“為了公平起見,我不插手,甚至可以給你們提供資金支持,我的副卡,隨便刷。”
包廂裏瞬間炸開了鍋,起哄聲、口哨聲此起彼伏。
裴寂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宋硯,她是個人,不是物件。”
宋硯嗤笑:“裴大佛子,你別裝了,上次我看你盯著她的腿看了好幾眼,怎麼,不動心?”
陸野那個瘋子更是興奮地砸了酒瓶:“操,那輛車老子眼饞好久了,宋硯你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
“賭注是有了,要是輸了呢?”
宋硯的聲音透著一股殘忍的涼薄:“輸了?那就讓她滾,這種拜金女,我早就玩膩了。”
我站在門外,渾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間凝固。
原來在他眼裏,我不過是一條揮之即來呼之去的狗。
為了給他那兩個好兄弟助興,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把我推出去。
甚至還要貼心地送上副卡和跑車,生怕誘餌不夠香。
我低頭看了看手裏精心熬製的醒酒湯,突然覺得無比惡心。
這三年,我為了還清家裏的債務,在他麵前伏低做小。
收斂起所有的鋒芒,扮演一個溫柔懂事的小白花。
無論他怎麼冷嘲熱諷,我都笑著接受。
我以為隻要我夠乖,隻要我還得清債,我就能在這個圈子裏活下去。
可現在,他親手撕碎了我最後的尊嚴。
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我深吸一口氣,把眼底的寒意壓了下去。
轉身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補了個妝。
口紅顏色太深,擦掉,換成楚楚可憐的豆沙色。
眼角有些幹,滴兩滴眼藥水,製造出剛哭過的紅腫感。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陳溪,以前的你死了。
從今天開始,你是鈕祜祿·陳溪。
既然是賭局,那就要有人輸得傾家蕩產,有人贏得盆滿缽滿。
而我,絕不會是輸的那一個。
我調整好表情,端起那碗已經微涼的醒酒湯,推開了包廂的門。
屋裏的喧鬧聲戛然而止。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我,帶著探究、戲謔和同情。
我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徑直走到宋硯身邊。
“阿硯,喝點湯吧,胃會舒服點。”
我聲音軟糯,眼神卻不敢看他,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
宋硯靠在沙發上,懷裏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嫩模。
他看都沒看那碗湯一眼,抬手就是一揮。
“啪!”
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湯汁濺了我一裙子。
“滾遠點,看見你就煩。”
宋硯厭惡地皺起眉,眼神裏滿是嫌棄。
那個嫩模嬌笑著往他懷裏鑽:“宋少,你好凶哦,嚇到人家妹妹了。”
我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
這一幕,落在那兩個“獵人”眼裏,就是絕佳的機會。
裴寂推了推金絲眼鏡,目光晦暗不明。
陸野吹了個口哨,眼神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打量。
宋硯從錢包裏抽出一張黑卡,甩在我臉上。
卡片鋒利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紅痕。
“拿著錢,滾去買幾件像樣的衣服,別給我丟人。”
我彎下腰,顫抖著撿起那張卡。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讓我保持清醒。
“謝謝阿硯。”
我抬起頭,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轉身離開包廂的那一刻,我聽見身後傳來的爆笑聲。
宋硯,裴寂,陸野。
你們這三個王八蛋,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