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大賽前夕,我資助了十年的貧困生梁書禹送來配置最好的鏡頭,並發信息祝我好運。
我感動接受,準備用獎金給他買禮物。
誰知比賽當天,鏡頭著火爆炸。
我被燒得血肉橫飛,進了icu。
佛女老婆快哭瞎了眼睛,承諾會用畢生醫術救回我。
“嶼琛,我為了你才動凡心。如果你出了事,我絕不苟活!”
我保住性命,但是成了植物人,隻有聽感和痛覺還在。
即使這樣,我依然對老婆感恩戴德。
直到一天,我聽到她和護士的對話——
“反正嶼琛也要不行了,等他死了,用他的腎給書禹續命,不算殺生。”
一刀刀下去,我痛到深入骨髓。
可是我被火化後,老婆卻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