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蘇家七年,丈母娘說我不能生育,於是讓妻子兼祧兩房。“江河是婉洲表哥,都是一家人,你別計較。”那晚,妻子和宋江河水乳交融,用光了家裏堆積的計生用品。隔壁不斷傳來“再來一次”的央求。直到第二天天亮,被喂飽的妻子紅光滿麵的出現在我麵前。她說她愛我,可當晚她又準時出現在了宋江河的床上。直到一場地震終結了這場鬧劇,我費盡全力將妻子一家從廢墟中救了出來,結果自己被壓倒在廢墟下。我哀求妻子救救我,她卻跑去關心起了宋江河的擦傷。“救援隊很快就來了,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先送江河去醫院。”我看著妻子和宋江河離開的背影,心徹底死了。一塊掉落的石板將我壓死,再睜眼,我又回到了妻子兼祧兩房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