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煙有個愛作死的竹馬。
我們相戀,他割腕。
我們過紀念日,他跳橋。
謊言被一次次戳穿,周如煙卻一再縱容。
“景行,阿哲他隻是少爺心性,他家裏寵他寵慣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直到我和她結婚,他一紙癌症診斷書中斷了我們的婚禮。
周如煙,翻遍城市在酒吧一群女人堆裏找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小竹馬。
她氣得砸了酒吧,揚言再不會管他。
可後來他背著個單人帳篷,賭氣要一個人爬岡仁波齊雪山。
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追了出去。
我求她別走,我說再不結婚我會死。
她頭都沒回:“這一套阿哲已經用過了,你再用,有意思嗎?”
那晚,他們在山頂相擁看了一場絕美的日出。
我卻一個人,死在了一片血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