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十年的的老婆懷了孩子,是男學生的。
被我發現後,直接帶回了家。
她依偎在男人懷裏,漫不經心的吩咐。
“今天開始你去客廳睡,寒聲晚上會起來喝水,你時刻準備著溫水,別傷他胃。”
“還有婚紗照,也摘下來,別礙眼。”
我沒說話,隻是把熬好的藥端給她。
卻被她劈手奪下手中的戒指,親自給男人戴上。
所有人都在誇讚二人的情深,卻無人注意到我紅腫的手臂。
在他們眼裏,我就是條挾恩圖報的癩皮狗,這輩子離不開溫家。
可他們不知道,那碗藥是我用心頭血熬出來為溫少諭治病的。
而我已經買好機票,即將離開。
溫少諭,我真的累了。
這次,我還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