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嶽父做心臟搭橋手術的前夕,同為醫生的妻子資助的黑皮體育生剛好腳崴了。
妻子急得要脫下手術服去看他,被我及時攔住。
「這手術隻能你來做,救人要緊啊!」
無奈,妻子拿起了手術刀。
誰知當晚,體育生因腿部感染,不得不截肢。
不堪忍受的他直接割腕自殺。
妻子為他舉辦葬禮後,不悲不喜,還答應陪我出國深造。
五年後的結婚紀念日,她突然用手術刀刺向我的心臟,狠狠咒罵。
「都是你!要不是你非勸我留下來,栩然他怎麼會出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明你也能做手術啊!」
再睜眼,我回到了動手術這天。
妻子將手術刀塞在我手裏,冷聲道。
「手術你來做,我有事要走。」
我明白她也重生了。
可她不知道,我右手腕的神經,早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