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節那天,妻子丟下滿心期待的女兒趕去給她助理的兒子當媽媽。
遊樂園裏她和助理親吻的照片發到我手機上時,孟如溪解釋隻是錯位。
“隨繁,我愛的人隻有你,這麼多年,難道為了一張照片你就要懷疑我嗎?”
看著她濕紅的眼角,我毫不猶豫選擇相信,厲聲反駁那些汙蔑她的言論。
三個月後,我出差回家。
說好在家等我的孟如溪卻不見人影,反而出現在助理的朋友圈,和他姿態親密地合照。
我打電話過去質問,卻隻聽見孟如溪不耐的嫌棄。
“你又發什麼瘋,我和飛鶴隻是正常討論工作而已,你能不能別這麼敏感。”
手裏拿著洗手間意外發現的陌生男士內褲,我終於死心,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你說不管什麼時候打電話給你,你都會等我,這句話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