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團入團考核前一天,我被一夥流氓拉入廢屋淩辱折磨。
被救出時,我衣不蔽體,下身撕裂,一雙腿還被打斷,血肉模糊中露出森森白骨。
不僅如此,我小半張臉被硫酸燒毀,身上還被刻上“騷貨”兩字。
一直溫潤如玉的哥哥當場氣瘋了,發誓要把那夥逃竄的流氓送入監獄。
向來克己奉公的爸爸動用人脈,緊急聯係京市頂級醫生為我手術。
未婚夫更是哽咽落淚,向我許諾,無論如何都會娶我。
可當我因麻藥不敏感而蘇醒時,聽到了哥哥問爸爸。
“爸,就算是為了把文工團唯一一個名額留給雪兒,可我們找那夥流氓淩辱明棠是不是也太過了?媽媽在天有靈如果知道,怕是會怪我們。”
爸爸看著我血肉模糊的傷口,狠下心道。
“雪兒性子怯弱,在京市又沒有家人,能依靠的的隻有我們。我們不為她鋪路,還有誰能為她著想?”
“至於明棠,是我們蘇家的親女兒,又有李渡這個未婚夫,就算斷了腿和臟了身子也能好好活。”
“再說,她身為姐姐,為雪兒犧牲一點也是應該的......”
我渾身涼透,心在不停顫抖。
原來疼愛我的父親和哥哥,是摧毀我的真正凶手,隻為給蘇雪兒鋪路。
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