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診癌症晚期那天,我第九次流產。
醫院的孕檢單送到結婚七年的丈夫許知澤手裏時,他正摟著白月光薑黎親熱。
得知消息後,他對我沒有絲毫心疼,隻是冷漠開口:
“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故意流產爭寵了,你不想給我生孩子,有的是人給我生!”
當著我的麵,他逼迫我看他和白月光做完全程。
事後,他將腥臭物丟在我臉上,笑著開口。
“別板著張臉,看在你曾經陪我創業,在地下室裏照顧過我的份上,等以後阿黎懷孕了,我可以給你一個伺候她坐月子的機會。”
他心知肚明我愛慘了他。
明知道他患有嚴重的躁鬱症,發病時六親不認,卻還是能一次次頂著滿身疤痕堅定擁抱他。
可後來,他卻因為我一次次流產,懷疑我對他的真心不複從前。
他發瘋一般折磨我。
直到我臨死那天,將自己的癌症確診書連同他精子畸形的診斷報告一起放在他的床頭。
那晚,他終於知道了我流產的真相。
可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