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後,魂魄飄在半空,親眼看著老公將我的心臟移植給了他的初戀。
手術很成功,初戀醒來第一句就是:“阿遇,幸好有你。”
老公沈遇白紅著眼眶,聲音沙啞:“別怕,以後我把命都給你。”
全然不顧,我們的兒子也在等著這顆心臟救命。
三天後,兒子在無盡的等待和痛苦中,停止了心跳。
葬禮上,沈遇白帶著初戀前來悼念。
初戀楚楚可憐地跪在靈前:“弟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搶你的心臟,可姐姐也想活下去啊......”
我兒子的墓碑,被她一聲“弟弟”壓得搖搖欲墜。
而我那深情款款的丈夫,隻是將她護在懷裏,對著我的遺像輕描淡寫:“蘇吟,你生性大度,會理解我的,對嗎?”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簽下器官捐贈協議的那天。
這一次,我撕碎了協議,將那份初戀的心臟配型報告,甩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