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未婚妻患有精神病的竹馬再一次發病。
瘋了似的開車撞向我。
天旋地轉間,我的身體從空中重重地砸在地上,全身抽搐,血流不止。
江恒沒有一點害怕,而是衝著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而新娘周舒晴第一件事不是叫救護車,竟然是捂住他的眼睛溫柔安撫。
“別怕,你隻是生病了,這不怪你。”
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一次次的忍讓就是個笑話。
自從和周舒晴在一起,我們的每一個重要場合,江恒都會發病。
生日會朝我砸杯子,求婚時將我推下水池,拍婚紗照用刀劃傷我。
而周舒晴知道我心軟,每一次都用他的病做借口跪求我的原諒。
可這一次,我命懸一線,她最在意的還是江恒。
眼淚與血水混在一起,我絕望的閉上了眼。
再睜眼時,發現自己回到了訂婚前一日。
江恒正拿著棍子衝進訂婚的場地,一通亂揮。
看著滿地的狼藉,我沒有像前世一樣阻攔,而是平靜的開口。
“想砸便砸吧,這婚我不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