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沈夜歸關進零下二十度的冷庫,不是什麼情趣,也不是玩笑,他是真的想凍死我。
這個掌控半個城市黑道的男人,是我臥底調查的目標,也是我曾恨之入骨的仇人。
“雲記者,這就是獨家專訪的代價。”他在鐵門外冷笑。
我咬牙嘶吼:“沈夜歸,你他媽有種就弄死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他卻突然靠近,呼吸噴在我凍僵的耳畔:“如果我說,關你是為了護你;傷你是因為愛你,你信麼?”
我嗤笑:“謊話說多了,連自己都騙?”
直到那顆子彈射穿我胸口,他抱著我崩潰大喊“救護車”時,眼裏是真切的恐慌。
後來我才知道,我一直活在假象裏。
那這一切折磨,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