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疼,是假的。
我麻藥過敏,縫針時嚎得比年豬還淒厲。
醫生都不敢下手了,讓我想想辦法轉移下注意力。
我抱著試試的心態點開陸離的照片,效果不錯。
湊門口看熱鬧的一個大哥樂了。
「嘿!想不到戀愛腦還有這用處呢!」
事後,這慘痛的過程我隻字不提。
陸離看著我縫了六針的傷口。
斂下眼皮,嗓音微顫跟我說對不起。
我決定仗著他的愧疚欺人。
我說,「道歉就免了,你真過意不去,親我一下好不好?」
他弧線完美的唇瓣不偏不倚印在我唇上,逐漸加深。
這一刻我有種落淚的衝動。
我等了三年,陸離的心終於願意為我打開一道縫隙。
那時,我天真的以為我真的能上位了。
直到陸離悶哼了聲,避開臉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秋秋,要不,還是先算了吧。」
「哦,好。」
我應聲,替他把衣服整理好,蓋好被子。
隔天起來,我們默契當做無事發生。
日子照樣過,一直到我傷勢好得差不多。
陸離決定去國外更專業的機構,進行封閉式訓練。
我做好辭職的準備跟過去,陸離卻說讓我留下。
這次我不想聽話了,我試圖軟磨硬泡,想讓他改變主意。
我的糾纏換來的,是陸離的一場怒火。
他情緒激動的喊我的全名,「蘇秋!」
我嚇得愣在原地,手指無措攥緊了衣角。
他還說。
「不要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廢人!」
「我不想一輩子依賴你。」
這是他結婚以來,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口吻和我說話。
氣氛冷凝下來,許久之後,陸離捏了捏眉心打破沉默。
「去做你想做的,不要總圍著我轉。」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嫌我太纏人了嗎?
可是這三年,都是我陪著他的,我隻是怕他去國外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但他態度強硬,我隻能傻愣愣點頭,強忍著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