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惻漫不經心的對林菀眠說:“正好你幫她檢查一下。”
林菀眠挑了挑眉,看了淩惻一眼,便湊近徐雅的傷口,徐雅下意識將手腕翻轉,並不想讓她檢查。
但林菀眠已經眼尖的看穿她的傷口並沒有多深,甚至一股濃鬱的豬血味撲麵而來。
沒想到徐雅為了打擾他們,將淩惻從婚房裏叫出來,不僅假割腕,還用假血。
徐雅想搶的人是她新婚丈夫,林菀眠自然不會替她隱瞞,毫不遲疑的打手語告訴淩惻:【她傷口很淺,上麵覆蓋的都是豬血,味道很濃。】
淩惻忽而低笑出聲,望著徐雅的目光森冷陰寒:“嗬......用豬血來騙我,有意思嗎?”
徐雅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林菀眠。
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會聞出來。
眼神一慌,徐雅連忙說道:“二少爺我......”
不等她話落,淩惻揚聲將阿寬叫了進來:“立刻去殺頭豬,把新鮮的豬血拿過來。”
徐雅心裏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
阿寬很快就端著一大碗新鮮散發著濃鬱腥味的豬血回來。
淩惻淡然的道:“把豬血給她灌下去!”
“不......二少爺我不應該用割脈騙你,你饒了我吧!”徐雅滿臉慌張的求饒,臉色已然大變。
那種腥味新鮮的豬血,誰能喝進去?
但兩名保鏢一左一右把徐雅控製起來,阿寬端著豬血湊近她的嘴。
徐雅瞳孔震顫,淚眼朦朧的求饒:“二少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
淩惻不屑嗤笑,攔著林菀眠的腰肢,懶洋洋的說:“你割不割腕我沒興趣,但你敢對我下藥,自然要受到懲罰。”
這話讓徐雅心口發涼,他居然知道了!
下一刻,她下巴被阿寬死死捏住,硬生生的將豬血灌進她嘴裏。
衝天撲鼻的腥氣令徐雅幾欲作嘔,幹脆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林菀眠眨了眨眼睛,表示:【她裝暈。】
“你把她弄醒。”
林菀眠點頭,掏出一根銀針,在徐雅的人中上紮了一下。
疼的徐雅尖叫一聲。
阿寬繼續灌,她還想故技重施裝暈。
淩惻慢悠悠地說:“你暈一次,就紮一次。”
徐雅身體一僵,頓時不敢在裝暈,惱怒的眼睛泛紅,被阿寬硬生生逼著喝下一整晚豬血,嘔吐連連。
直到那碗豬血她都喝光,淩惻這才滿意的攬著林菀眠離開。
人一走,徐雅飛奔到洗手間吐了起來。
回到婚房,淩惻第一時間將懷中女人按在床上,低聲在她耳邊笑道:“我們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
林菀眠心裏有些慌,她根本沒做好準備和他做這種事。
她連忙打手勢:【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淩惻皺眉有些不悅:“哪裏不舒服?”
【渾身都累。】
淩惻心中不爽,但看她的臉色的確不怎麼好,隻能暫且放過她。
他把人摟在懷中,像是抱著一個等身柔/軟的洋娃娃,閉上眼睛:“睡覺。”
林菀眠逃過一劫,沒想到淩惻真的放過了自己,嘴角不由得翹了翹,在他的懷中閉上了雙眼。
翌日一早。
淩惻和林菀眠用早餐的時候,趙文媚不免開口問道:“阿側,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不想說。”淩惻冷淡的開口,聲音沙啞。
趙文媚驚了,故意調侃:“你嗓子怎麼啞了?看來......昨夜過得不錯。”
她的目光在淩惻和林菀眠之間遊弋了一圈。
雷英紅愉悅的笑了,忍不住叮囑道:“阿側,我知道你喜歡菀眠,但要多顧忌她肚子裏的孩子和她的身體。”
聽到這番話,在場眾人看向林菀眠的目光都帶有善意的笑。
林菀眠尷尬不已,臉色微微泛紅。
用過早餐,林菀眠便跟著淩惻回到房間。
他準備換衣服去公司,林菀眠卻注意到他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不免皺了皺眉,上前捏住他的手腕把脈。
淩惻一愣,垂眸戲謔道:“占我便宜?”
林菀眠緊皺著眉,連忙打手勢:【你發燒了!】
“沒有,就是有點熱而已。”淩惻倔強的不承認,穿上外套準備去公司。
林菀眠卻不依,堅定的擋在他麵前:【不行!你需要好好休息,不準去公司。】
“剛結婚就要管我了?”淩惻揚了揚眉,邪肆的勾起唇角。
【反正你不準去,把藥吃了睡一覺。】林菀眠拿出一顆黑色藥丸,是她配置的特效藥,遞給他。
淩惻淡然的道:“不用,我身體好的很。”
林菀眠莫名氣惱他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趁著他不注意,把人推到在床上。
【我不想做寡婦!】打完手勢,林菀眠把藥放在唇上,低頭親上了那微涼的薄唇,用舌尖將藥丸抵了進去。
淩惻輕笑一聲,手攬住她的腰肢,將藥丸吞下,順勢深吻她柔/軟的唇瓣,有幾分投入。
這一幕恰好被過來的徐雅看的一清二楚,她氣的渾身發抖。
洶湧的嫉妒幾乎要腐蝕她的五臟六腑。
她眼睛裏冒出怨毒死死瞪著林菀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動聲色的退出房間,徑直去了趙文媚的房間。
徐雅一進門,便委屈的訴苦:“趙姨,林菀眠實在太過分了......她居然明目張膽的勾引二少爺!明明就是一個從窯子裏出來的下賤貨!”
“但是二少爺現在卻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我該怎麼辦?嗚嗚......”
徐雅潸然垂淚,看起來可憐極了:“明明、我才應該是二少爺的新娘,卻被一個爛/貨搶走,我真的好不甘心!”
徐雅自知剛惹怒淩惻,不能再做出挑戰他底線的事。
但趙文媚卻沒關係,他畢竟是淩惻的後媽。
聞言,趙文媚眼神微暗,冷笑一聲:“她不過就是一個幸運的小賤蹄子,何至於讓你哭成這樣?”
“既然她那麼不懂規矩,我就教教她什麼叫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