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最愛的人是我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墨雲飛嗤之以鼻地譏諷道。
“嗬嗬,是嗎?我都忘了。”明月故意笑顏如花地看著眼見的墨雲飛。
“是嗎?”墨雲飛突然靠近,俯身看著明月。
被他突然竄上來,明月嚇了一大跳。在高出一個頭的墨雲飛麵前,身高本就不占優勢,明月的氣勢減弱了許多。
明月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背已貼在了牆上。墨雲飛兩手伸開,手掌撐在牆上,把明月圈在懷裏。明月慌亂地去推他,想掙脫他的鉗製。
“墨雲飛,你要幹嘛?”她低聲嗬斥。
“我想提醒你,你可是我墨雲飛過去的女朋友。”墨雲飛探過臉,聞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還如以前一樣,讓人心醉。
“你也知道是過去的女朋友。要是被我現在的男朋友知道你這樣對我,你說,他會怎麼對付你?”明月抬起頭來,挑釁地看著墨雲飛,一臉的不屑和鄙夷。
“我倒想看看,他會怎麼來對付我。”墨雲飛俯下頭,嘴唇落在明月的臉上。
明月使力推他,可無濟於事。
“我告訴你,墨雲飛,我不愛你了,早不愛了。”
“不愛我?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你就那麼自信,笑話。當初可是你不理我的,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愛上別人了。”
“我不信,他有什麼好的。”墨雲飛深邃的眼睛看著明月,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他能滿足我。這點可比你要強多了。”明月揚臉得意洋洋地說。
“明月,你還要不要臉,這種話是一個女孩子說得出口的嗎?”墨雲飛氣急敗壞地說。明月在他麵前一直都是很溫順,很乖巧的,怎麼能說這種下三爛的話。
“這有什麼,做過了還怕別人知道嗎?”明月無所謂地說。
“這,你不是一直反對婚前性行為嗎?你和他,居然都已經上床了?”
“是呀,第一次肯定要選一個合適的人選,要不然,太虧待自己了。”明月滿不在乎地說。她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發,不想再在他麵前裝什麼乖乖女,對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這太累了。壞女孩多好,走到哪裏都沒那麼多約束。
“你,你,太放蕩了。”墨雲飛氣得咬牙切齒。
“我的男人,我和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又沒找其他野男人,我哪來的放蕩。”明月反唇相譏地問道。”你有什麼資格生氣,咱倆不是已分手了嗎?“
“月月,你變了。”墨雲飛頹敗地說道。
“人總是要變的,你也在變,有什麼資格說我。”
明月推開他,像一隻鬥誌昂揚的勇士,張揚著青春洋溢的臉,此刻感到自己真是泄憤解氣。
看著明月的背影,墨雲飛嘴角浮出一絲奸笑。到嘴的食物,他沒吃到,也不會便宜別人。
花叢背後,司喬文剛接完電話,看著眼見這一幕,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一絲挑釁一閃而過。這,有點意思,很合他的口味。
包間裏仍是硝煙四起,劃拳、猜謎,聲音回蕩在整個室內空間。桌上的殘羹冷炙,靜觀著每個人的酒意醉態。
酒席結束,大家都偏偏倒倒地從裏麵走出來。
有人提意去K歌。今晚這情況,明月哪還有心情去玩,早想抽身而退。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明月借頭痛,提出想早點回去。
“今晚我還有事,這次就不陪大家了。”司喬文像與明月約好的一樣,也開始拆台。
墨雲飛也提出,譚蕾才做完手術,應該早點送她回去休息。
這下大家都沒了續繼玩的興致。最後,大家都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媽。
“月月,我叫司機送你吧。”任靜兒有些醉意,緋紅著臉,拉著明月,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來。
“你都成這樣了,還送我。還是讓陳叔先送你回去吧,免得你老公怪我把你帶壞了,以後都不讓你出來和我玩了。”明月笑著說。
“我送她回家。”司喬文對任靜兒說,怕遭某人的拒絕,接著說:“順路。”
這個她,大家都明白所指誰。
“我不想回家。”明月想一口拒絕,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對著司喬文一口說出。
可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又看看司喬文。特別是老三,笑嘻嘻地,一拳捶在司喬文的胸上。
“發展得夠快的。”
明月一下回味過來,自己說出的這句話所指意味,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憋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司喬文:“那就不回你那裏。”
這人怎麼了,這話也需要他說得這麼透徹,他是故意的吧。明月狠狠瞪了瞪他。
司喬文卻一臉坦然。
“這不正好,月月就交給司先生負責,任靜兒有司機。那就各領各的人,散了。”蔻蝦子付完帳出來,對眾人說。
喝了酒,車不能開,隻好留在這裏明天抽時間過來開走。明月不想理睬某人,氣乎乎地朝前走。
“我的車在那邊。”身後傳來某人的聲音。
“我又不是司機,你給我說這些幹嘛。”明月借著酒興,再加上她還在生氣中,頭也不回地慫過去。
“我有司機。”
明月突然停住,“你,是故意的吧。就因為那晚讓你來幫我解圍,冒充了一下我的男朋友,你就來報複我?”
身後人說道:“當你男朋友,不僅是那晚吧。”
明月突然轉身:“你以為,我的男朋友能隨便找人,選上你,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說完,又扭頭朝前走去。明月也不知自己朝哪走,就想離他遠遠的。這人氣場強大,與墨雲飛不是同一類的。連墨雲飛那麼單純的人,她都弄丟了。這個,她可更駕馭不了。
“你朝哪裏走?我的車在後麵。”司喬文走上前來,與她並排著。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要你管!”明月瞥他一眼。
“他們把你交給了我,我就要負責到底。”司喬文義正嚴辭地說。不由分說,一個橫抱。
“啊——,你要幹什麼?”
“送你回家呀!”男人抿嘴微笑。
最後,明月還是被他強行拽上了車。
明月被他塞進車裏,司喬文關好這邊車門,繞過去,拉開另一邊車門,鑽了進來。
原本車裏空間很大,他一上來,就顯得很擁擠。明月挪了挪身子,不想靠他太近。惹不起,躲得起好吧。
司喬文勾了勾嘴角。餘光掃了一下旁邊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