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他上一次就想打我,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沒有報警,這一次我真的忍不了了。”
“你別報警。”出乎意料的是黃文萱居然幫我說話,與對待我的粗暴憤怒不同,麵對喬燁鬆,黃文萱很是溫柔。
“這件事情是他做得不對,我會讓他跟你道歉的,隻是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影響也不好,你就不要再跟他計較了,我晚上過去找你。”
“好,我聽師姐的。”
喬燁鬆還真的是好說話,輕而易舉地就原諒了我。黃文萱晚上要過去找他,找他做什麼呢?
我突然覺得我可能就是電影之中那些最愛在外麵惹是生非的男人,還要我的妻子犧牲色相幫我擺平這件事情。
可有人問過一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嗎?有人考慮過為什麼嗎?
黃文萱和喬燁鬆明明早就已經狼狽為奸了不知道多久了,又何苦在我麵前虛情假意,有那個必要嗎?
我冷笑一聲,正想說點什麼,黃文萱卻強硬地將我拉了出去,一出門她抬手就要扇我,我捏住她的手,將她甩開。
憑什麼時至今日,黃文萱仍然對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憑什麼?
我看著黃文萱扭曲的臉,實在是不明白當初那個愛我的黃文萱,那個溫柔至極的女人去了哪裏?時光荏苒,是誰變得麵目全非?
“你居然敢推我,你居然還敢對我動手?”黃文萱似乎怒急。
“徐凱,你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你能不能懂點事?你能不能不要在外麵給我惹是生非?”
“這裏這麼多人,大家都看著呢?你跑到這裏來對喬燁鬆動手,你知不知道我很丟人呀?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為什麼別人的老公一個個地就那麼懂事,將家裏照顧得井井有條,在外麵事業有成?”
“你呢?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就會給我惹事,你還有完沒完呀?我就算是再愛你,你也不能這樣做吧。”
“黃文萱,你真的愛我嗎?”
我聽著黃文萱這樣說,隻覺得好像聽到了一個可笑至極的笑話。
她居然跑來跟我說她愛我,天哪,這真的不是什麼可笑的冷笑話嗎?她怎麼會愛我?她對我有一絲一毫的愛嗎?沒有。
“其實你今天沒有必要來的。”我不想聽黃文萱關於愛不愛的回答,我隻是好笑地看著她。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當然不可能真的把他怎麼樣。”
“我來就是要讓你沒麵子,就是要讓他沒麵子,我就是給你們這些最在乎顏麵的精英丟人現眼的。”
“不過你可要讓他小心了,別哪天在哪個無人的小巷子裏麵被我碰著,我一刀捅死了他,到時候你可別太難受,假如他死了,那就是我幹的,你讓他出門小心著點。”
“徐凱,你瘋了嗎?”
黃文萱大怒,想來我說的話讓她很憤怒吧,畢竟那可是她最在意的師弟呀!
怎麼可能允許有一絲一毫被傷害的可能呢?怎麼可能接受可能會死掉的結局呢?
見黃文萱這麼痛苦,我卻覺得痛快極了,我就是要讓她這麼痛苦,我就是要讓她這麼絕望這麼難受,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到底有多麼恨她。
“不隻是他,還有你,你知道嗎黃文萱,你們兩個都是害了女兒的罪魁禍首,你們兩個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不隻是他,還有你,你們兩個都給我小心著點。”
“女兒生病我也很痛苦,我也很難受,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怎麼就是我害死的?”
黃文萱大怒,她到現在仍然還在狡辯,她到現在仍然還不承認她做了什麼。
我卻將我在醫院拿到的女兒的病曆甩在了黃文萱的麵前:“你好好看看,她原本隻是一個小感冒而已,怎麼就突然沒了命?”
“她不是你害死的嗎?不是因為你惦記著要拿她去給喬燁鬆當實驗對象嗎?”
其實我知道黃文萱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和女兒身體裏都有一個罕見的基因,平時看著與常人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可是這個與眾不同的基因就是喬燁鬆的研究課題。
他就是想看看這種基因的人會有什麼不同,這種基因世界上有的人不過也就萬分之一,想找到一個合適的實驗對象哪有那麼簡單?
可偏偏女兒就有,偏偏喬燁鬆和黃文萱是那樣的關係,偏偏女兒生了一場小小的病,偏偏女兒就這樣死了。
隻可惜我拿不到證據,黃文萱和喬燁鬆早就已經將他們做了的事情打掃得幹幹淨淨,我拿不到證據,我連報警抓他們都做不到。
可是我還活著,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這兩個人渣,隻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會弄死他們幫女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