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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姿婀娜、媚骨天成的女子在墨淵的攙扶下踏入,臉上帶著歡好後的潮紅。
墨淵望見我,神色一滯,隨即解釋,“清淺,她......”
“數日前我遭暗襲,是楚楚拚死相護。”他頓了頓,目光遊移,“她......身懷我墨氏血脈的靈胎,我不能棄她在外。你放心,待孩兒降生,便記在你名下,她絕不會動搖你的女尊之位。”
我強壓下翻湧的惡心,平靜頷首,“我明白了。”
墨淵明顯舒了口氣,轉頭吩咐侍女,“好生照看雲姑娘。”
接下來的時日表麵一派祥和。
直到一日品茗,雲楚楚非要與我共用一套玉瓷茶具。
我不耐推拒,“不必。”
她收回纖手,唇角勾起一抹幽異的弧度。
突然,她開始渾身顫抖,尖聲道,“蝕骨草!茶裏有蝕骨草!”
“我天狐血脈最忌此物!我的孩兒!”
侍女嚇得跪伏於地,“墨尊,奴婢按雲姑娘的禁忌備茶,絕無蝕骨草!”
雲楚楚指著我,聲嘶力竭,“是你!你想害死我的靈胎!”
“我未曾做過。”我冷然回應。
墨淵的眼神瞬間凝為玄冰,一把抱起雲楚楚衝向丹房。
深夜,他們歸來。
雲楚楚麵色蒼白如紙,墨淵聲音淬著寒冰,“清淺,你太過狠毒!她若有事,便是一屍兩命!”
我的心神好似被尖針刺穿。
雲楚楚虛弱開口,“女尊,我知你失了靈胎心中苦悶,可孩兒是無辜的啊......”
我冷笑不語。
墨淵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道歉!”
“我什麼都未做!”我奮力掙紮。
雲楚楚適時地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一絲黑血。
墨淵眼中的怒焰更熾,“好,既然你執迷不悟......”
他粗暴地拽著我來到煉器坪。
護衛將我按倒在地,一碗沸騰的“蝕心蠱液”被端至麵前。
“既然你不肯認錯......”墨淵的聲音帶著殘忍的溫存,“那便嘗嘗這個。”
滾燙的蠱液被強行灌入我口中。
我嗆得淚流不止,全身經脈瞬間灼痛,靈力開始不受控製地逆行。
“道歉!”他冷叱,眼神裏盡是厭棄。
我倔強地扭過頭,咬緊牙關。
窒息般的痛苦越來越強烈,我終於癱軟在地,抽搐著失去了知覺。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乃純淨靈體,最懼汙穢蠱毒,重則道基盡毀。
我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