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知禮什麼關係?」
祝明月打開項鏈的活扣,看見裏麵我和季從南的合照,笑吟吟的臉上瞬間布滿陰寒。
「他是季從......」
我剛抬頭,一個巴掌就落在臉上。
「竟然還整容成我的樣子!還恬不知恥地P了你和知禮的合照,你就這麼想勾引有婦之夫?」
她死死卡住我的下巴,「你到底托了哪位總的關係上來的?說!」
「不是的,我是你的嫂......」
臉上又是一巴掌,祝明月打斷我的話。
「賤人,還好知禮有事還沒來,不然看見你不知道有多倒胃口!」
賓客上下打量我。
「看起來也是個好生生的小姑娘,怎麼要去走小三的路,誰不知道明月小姐是季家兄弟的白月光。」
「當初季從南為了告白,拍下亮月係列的寶石,跪在地上求明月小姐收下。」
我大腦一片混沌,亮月係列?
和我訂婚時,阿南說它被私人收藏家買走,他隻能換到贈品「茫星」。
說我是他暗夜明星,想與我同行見天光。
「咦,這條項鏈不是‘亮月’贈品‘茫星’係列的嗎?」
有賓客看出來了。
祝明月冷笑,叫服務員拿來火盆。
扔了進去,「一個贗品而已,我就做主替你燒了。」
我渾身血液倒流。
「不要!」
那是阿南留給我的最後一張照片。
我掙開保安的手,不顧疼痛地伸進火盆。
滿手水泡,卻隻來得及救下一條破爛不堪的項鏈。
裏麵的照片已經燒幹淨了。
我俯身嗚咽。
「等等,這個人後脖上的傷疤怎麼這麼像祝繁星為了救祝夫人,被歹徒砍的?」
「所以不是為了冒充明月小姐,是為了冒充那個賣國的假千金祝繁星?哈哈哈哈哈誰做的背調,祝繁星也配被冒充?」
我愣愣地看著大笑的賓客,我不是爸爸媽媽的孩子?
「月月,知禮來了,我們去快換敬酒服。」
爸爸走近,無奈地點點祝明月的額頭。
是我從小到大沒享受過的親昵。
有人叫他認認我是不是祝繁星。
爸爸隻是隨意一瞥,「我隻有一個親生女兒,那個漢奸和我們祝家沒有關係。」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卻迎來保安的暴打。
祝明月的聲音幽幽傳來。
「裝誰不好,裝祝繁星那個該死的敗類,想搶我的爸爸媽媽不說,還想搶我的知禮。」
「月月和大家怎麼都聚在一起?」
熟悉的聲音讓我抬起頭,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