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景年帶岑瑜參加宴會。
臨行前岑瑜突然要求許依然也跟著去。
許依然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隻能乖乖照做。
一路上,兩人親親抱抱,視若無人。
隻要一個眼神,顧景年就知道岑瑜是想喝水還是想補妝。
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那樣的溫柔是她半分都不曾擁有過的。
即便到了宴會,高冷矜貴的顧景年依然像個騎士一樣貼身保護著她的公主。
許依然下意識抬眸,對上岑瑜得意的眼神。
她知道,岑瑜隻是為了警告她。
不管肉體多親密,顧景年愛的永遠是她,他要娶的人隻會是她。
而她隻不過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泄欲工具。
要是在以前,她一定心痛的窒息。
可現在,她的心裏掀不出一絲水花。
宴會名流眾多,她縮在角落裏降低存在感。
可還是有人上前挑釁,讓她不得安生。
不少舉止不堪的富家子弟輪番上前嬉戲,對她動手動腳。
被她拒絕後,當著眾人的麵對她破口大罵。
“勾引養兄的破鞋裝什麼純?一個傭人的女兒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豪門大小姐。”
“裝什麼烈婦。”
“你們走開啊,放尊重點。”許依然奮力掙脫。
有人想上前將她拖去房間,被她扇了一耳光後惱羞成怒。
直接將手機裏的視頻投到大屏幕上。
她的大尺度照片視頻在屏幕上滾動播放。
她輕喘低吟,不著片錦,雪白的肌膚上遍布吻痕,身上的男人卻被碼的嚴嚴實實的。
男人揚著手機。
“你們看就是這個女人,天天給我發這些惡心的東西,見麵了還當不認識。”
“沒想到她看著清純, 私下玩的這麼花。”
“有皮膚jike症吧,沒男人弄活不下去。”
“叫的真騷啊,玩起來肯定刺激。”
各種汙言穢語不斷朝她發起攻勢,她瞬間潰不成軍。
不少人拿起手機朝她拍個不停。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們的手機裏會有她的大尺度照片。
“別拍了,不要......”她臉色血色盡失,帶著哭腔哀求眾人。
冷意從頭頂灌至全身,她死死咬著唇,從未有過如此絕望的時刻。
“刪了。”
顧景年從人群中走來,眼神冷的嚇人。“誰敢往外傳,可以試一試。”
男人冷冷環視一周,便抓著許依然,將她往外拖。
“阿年!”
“阿年!”
任憑岑瑜在身後如何呼喊也恍若未聞,周身氣息冷的幾乎要把人凍碎。
顧景年全程冷著臉,緊扣著她的手腕,越過人群,來到一處無人的露台。
風不斷往她衣服裏鑽,凍得直打哆嗦。
“你就這麼急不可耐找下家?”顧景年死死抓著她的肩膀, 眼神冷的嚇人。
“連那種照片都要發出來攬客?”
許依然一滯,沒想到在他心裏她是這樣的存在。
“不是我,我沒有發。”她拚命搖頭,聲音哽咽。“真的不是,我不會......”
“人證物證都在,還裝什麼?”顧景年狠狠扣著她的肩膀,眼中怒意駭人。
“你就這麼下賤,還沒服務完我,就著急物色下一個。”他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譏笑。
“反正都是賣,幹嘛不找個長期的。”
“再說他虛成那樣, 能滿足你嗎?”
許依然被他一頓莫名其妙的控訴,眼睛又酸又熱。
明明她才是受委屈的那個,為什麼卻要承受一切的惡意和屈辱。
“既然做錯了事,就好好接受懲罰,”男人指節在她的紅唇上磨挲,眼底浮現一抹欲色。
“不然你老是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