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就被盡數撕開。
許依然渾身發抖,看到樓下蹲著大量記者,血液瞬間凝固。
“不要......”她拚命掙脫,用手遮住自己的身體,“顧景年,別這樣,求求你......”
“哭什麼?”顧景年一聲嗤笑,大手在她身上遊移,“那種視頻都到處發給人看,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沒有,不是......”
她哭著解釋,可顧景年已經在探尋路口。
毫不憐惜。
“我不方便,你放過我好不好?”許依然小聲哀求,聲音哽咽。
她從來不敢奢求得到他的愛,可為什麼連基本的尊嚴都沒有。
男人灼熱的眼神停留在她的紅唇上,忍不住喉結滾動。
“既然不方便,那就用別的方式,你不是花活最多,最會伺候人?”
不等她解釋,男人已經掰過她的身體強勢進入。
“算了,又不是沒試過,裝什麼純?”
許依然咬著唇,嗚嗚哭泣。
今天才是她的生日,明明她應該在父母身邊享受天倫之樂。
如今卻像一個站姐女一樣......
“舒服嗎?” 顧景年探入她的刺激點,用力衝撞。
許依然指甲深深嵌進手心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不滿意?”
男人勾起唇角,身下動作越發狠戾。“這麼嘴硬,那就讓其他人見識見識你不堪的模樣。”
“不!不要......” 恰好此時樓下傳來躁動,無數人圍在下麵。
男人用力掐著她的腰:“別讓我生氣。”
許依然弓著身子落淚,依舊不肯說半個字。
“好樣的。” 男人咬著牙,暴力拉扯她為數不多蔽體的衣物,要將她往最外圍拖拽。
“不......”許依然屈膝跪倒在地,絕望求饒:“不要,我說。”
“舒服的,很舒服......”
“叫出來。” 男人神色並未放緩,手上動作不斷。“以後隻有我能碰你,其他人都不可以。”
許依然雙腿發軟,眼前出現重影。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眾人對她指指點點,記者那種攝像機對著她不斷按下快門。
那些不堪的畫麵在她腦海裏不斷閃過,絕望和無助充斥她的全身。
許依然終於情緒失控,崩潰哭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要欺負我?”
說罷,不等顧景年反應過來,直接往最近的柱子上撞去。
許依然醒來時,身上穿著整齊,頭上裹著紗布。
頭腦混亂之際,岑瑜就拿著皮鞭衝進來在她身上揮舞。
“賤人。”
“你在家裏犯賤就算了,外麵也忍不了,你是巴不得全世界都來看你這那些事?”
灼燒般地劇痛傳來,許依然躲閃不及,就被岑瑜抓著頭發往地上拖。
“為了吸引阿年注意,那麼下賤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岑瑜細長的鞋跟在她臉上反複碾壓。
“是該讓你長長記性了。”
“把她給我拖到爬寵房去。看她怎麼勾搭人。”
聽到爬寵兩字, 周圍人都變了臉色。
一路拖拽來到爬寵房,許依然看到門口不慎爬出來的毒蛇嚇得雙腿發軟。
玻璃門內,各種蟲蛇攀爬。
冷不丁地吐著信子,許依然嚇得麵色慘白。
岑瑜得意地勾起唇角,示意傭人把許依然拖進去。
許依然拚命掙紮,語氣哀求:“不要,求求你別把我關在這裏,我最怕這個,我會死的。”
岑瑜居高臨下看著她,笑容得意:“要不我們打個賭。”
“要是他願意為你說話,我就放過你。”
“要是他不願意——”岑瑜把話拖得很長。“你就在裏麵待到我開心為止。”
“你們在做什麼?”顧景年突然出現。
“景年哥, 救救我,求求你。”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呼救。
“岑瑜要把我關到爬寵房,我害怕,你救救我。”
那人沉默片刻,冷聲道:
“許依然。”
“做錯了事情就該接受懲罰,你也該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