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早上九點,陳默才姍姍來遲。
看到我,他有些懵了,“哎喲,多日不見,你這是女裝大佬?”
我沒有心思跟他扯貧,將我的遭遇跟他說了,並拿出護身符的照片。
陳默的神情也變得沉重,"替身咒,南洋邪術。"
"能破嗎?"
"三種方法。"他豎起手指,"第一,你死。"
"說第二種。"
"找到施咒媒介,護身符和你的貼身物件,用你的心頭血反咒。"他皺眉,"但你現在近不了薛海平的身。"
"第三種?"
"規則漏洞。"他眼睛一亮,"如果你用護身符碎片主動傷他,詛咒會反噬。"
我攥緊照片:"反噬會怎樣?"
"痛覺共享,傷害分流。"他咧嘴一笑,"他打你十拳,你痛五拳,他痛五拳。"
就在這時,林薇的短信適時發來:【薛海平今晚8點,在雷霆拳館私訓】。
幸好當年我留了一手,沒有把陸氏也交到薛玉晴手上。
如若不然,我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讓陳默幫我準備一套衣服,還有棒球帽以及口罩。
換好衣服後,我偷偷去了拳館。
等到晚上9點17分,薛海平才獨自出來。
跟著他走到無人的小巷,我攔住他的去路。
"姐夫?"他眯眼認出我,"醫生說你病得不輕啊。"
我冷笑:"托你的福,肝都快碎了。"
他表情一僵:"你胡說什麼?"
"護身符挺別致。"我突然說,"玄真觀求的?"
薛海平後退半步,手不自覺地摸向脖子,那裏空空如也。
"還給我!"他撲過來。
我硬吃他一記勾拳,肋骨發出脆響。
同時,我死死抓住他衣領,另一隻手掏出準備好的護身符碎片。
"啊!"
碎片邊緣劃過他手臂,鮮血瞬間湧出。
奇妙的感覺出現了。
他手臂傷口的灼燒感,竟然有一半轉移到了我的手臂上!
而本該轉移到我腹部的拳擊痛感,減輕了大半!
薛海平驚恐地看著自己流血的手臂:"你...你怎麼知道..."
我抹掉嘴角的血,將染血的護身符碎片舉到他眼前:"這才第一局,我的"好弟弟"。"
遠處傳來腳步聲。
我後退著隱入黑暗:"告訴薛玉晴,遊戲規則變了。"
許是收到了我威脅,薛玉晴跟薛海平很快做出反擊。
第二天大早,林薇給我傳過來一個鏈接:"薛海平開發布會了。"
屏幕裏,薛海平纏著繃帶,對著鏡頭哽咽:"我姐夫精神狀況不穩定...突然襲擊我..."
記者追問:"是因為嫉妒您的職業成就嗎?"
薛海平低頭,露出苦笑:"可能吧。"
我關掉視頻:"聯係張律師,按計劃執行。"
三小時後,我的聲明引爆全網:
第一條,京華醫院出具的《心理健康評估報告》:陸明唐精神正常。
第二條,薛玉晴逼我吃藥的錄音:"藥量加倍...遺囑改好了..."
第三條,陸氏集團公告:重新評估對"巔峰之戰"的讚助。
一時間,輿論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