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越發開心,“阿鬱連碰都懶得碰你,我們才是天生一對!你就算再費盡心機粘著他,今晚他還是會乖乖來我的房間盡享歡愉。”
“你根本不配和我爭,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待他玩夠了你自會當垃圾丟掉,威脅不到我任何在他心中的分量,我又何必與你這個廢人置氣?”
蘇清嵐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蔣露舟守口如瓶,這意味著她確實知道些什麼,同樣畏懼著霍鬱承。
既然正麵問不出答案,那她就換一種方式,逼她主動幫自己。
要讓一個人失控,最容易得方式,便是把她最想要的東西放在眼前,再狠狠奪走。
這晚,蘇清嵐故意喝了酒,搖搖晃晃地進了蔣露雪的房間,此時她正在浴室洗澡。
發現蘇清嵐不在房間的霍鬱承發瘋尋來,眼眶泛紅,呼吸粗重,步子帶風,進屋就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她抬手將手掌抵上他心口,按在那顆跳得瘋狂的心臟上。
霍鬱承咽了口唾液,蹙眉:“你喝酒了?誰準你喝酒,胡鬧!”
蘇清嵐倚在軟榻上,麵色酡紅,眉眼似醉非醉。
他呆立地看著,眼看就要控製不住地吻下去,離她的唇不過一寸,停住。
“跪下。”她笑意迷離,眼波瀲灩,“聽話的狗狗,有獎勵哦。”
霍鬱承眉眼一凝,下一瞬,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真的屈膝跪下,乖乖伏在她身前。
她後仰了些放軟身體,將腳搭在他的肩上,眉眼浮起一層淡色的媚意。
蘇清嵐感受到麵前男人的呼吸陡然一滯。
抬起腳尖,勾住霍鬱承襯衣的扣子,感受著他胸膛的抖動和炙熱,
他呼吸急促,眸子亮得像燃起了火。
即便如此,霍鬱承卻緊繃著身子,沒有貿然上前。
因為她說,乖乖聽話會有獎勵。
她的眸光平靜又冷淡,落在他臉上,把他那點快要撐破的渴望看穿。
小腿上下移動,就這樣慢慢吊著他,慢慢把這條瘋狗馴到乖順地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憐。
“阿嵐......”他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動。
蘇清嵐揚唇一笑,聲音像羽毛落在心口:“想要?可你學的還不像小狗,我不滿意。”
霍鬱承瞳孔猛地一緊,喉結滾動,眼中滿是壓抑著的克製和卑微的祈求。
“汪汪,汪汪......”他竟真的叫出了聲。
垂在身側的指節因為極度壓抑而泛白,那份瘋狂的愛意與被吊著折磨的恨意交織,讓俊美的麵容逐漸扭曲。
蔣露雪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見眼前一幕時愣住。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霍鬱承。
那個她無數次夢見、企盼、卻始終無法觸及真心的男人,此刻竟乖順地跪在另一個女人麵前?
而那個人,偏偏就是她眼裏處處不如她的蘇清嵐!
一瞬間,她隻覺血液倒流:“阿鬱,你!你......”
霍鬱承眸底的溫順在刹那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狠戾,“誰準你進來的?”
蔣露雪心口一窒,下意識後退一步,卻仍不甘心,聲音顫抖:“你怎麼能......”
霍鬱承冷笑:“滾出去!她要我跪我便跪。與你何幹?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蔣露雪幾乎要咬碎牙齒,指尖掐進掌心,眼眶通紅。
她怎麼都想不通,明明是她先認識的霍鬱承,是她先愛上的,可他卻對她狠絕、冷淡、甚至厭惡,可為什麼在蘇清嵐麵前,卻能屈尊至此?
那一瞬間,嫉妒與憤恨幾乎要將她撕裂。
她踉蹌後退,唇間溢出低低的喃語:“不可能......不可能......”
而霍鬱承已重新收回冷意,低下頭,虔誠地注視著眼前之人猶如神邸。
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如同一道刺目的分界線,將蔣露舟徹底推入深淵。
她無法忍受這種羞辱,甩門離去。
“走著瞧,我要親眼看著你滾出他的世界!!”
若要重新奪回尊嚴,唯一的方法,就是讓蘇清嵐永遠消失!